从来不是古道热肠之人,现下这样说,也是因为穆叔的关系。
正所谓爱屋及乌吧。
她坐在坟前,人没什么表情,闷声道:“我以前总觉得宇文晟的存在,便是我的枷锁,可如今他也不在了,我却没有任何重获自由的感觉……”
“你的自由是被你自己毁了,你就不该管他们那些麻烦破事。”梅若泠一语中的。
郑曲尺恹恹地看向她:“梅姨,人活于世,不求活得多大富大贵,唯求心安自在,我现在欠他一条命,我不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,什么都不做,什么都不管。”
梅若泠闻言,当即一声怪笑,她道:“我就奇了怪了,就宇文晟那么邪性、那么冷血无情之人,怎么偏偏就娶了你这么一个血性良心的妻子呢?有仇必报,有恩必还,就你这性子啊,难怪总招惹上一些性子有大病的人喜欢。”
郑曲尺听着总觉得她不像是在夸张她,她问:“那梅姨也喜欢我吗?”
梅若泠一滞,然后不耐道:“之前不喜,如今倒也勉强算顺眼,说说吧,你还有什么难事?”
要不说,梅若泠眼睛毒辣,见她讲完宇文晟的事之后,还是一副苦瓜脸,就知道她遇上事了。
郑曲尺难得遇上一个想要聆听的人,便也讲了一下自己目前遇上的难处,却不曾想,梅若泠听后,一脸就这?
“我还以为是什么呢?这种事不难,我替你找人吧。”
郑曲尺睁大眼:“梅姨认识行商的人?”
“何止,你梅姨早年走南闯北,各种鱼龙混乱的人都认识,后来认识了你穆叔,虽然不行走江湖了,但凭着你梅姨这一门药膳手艺,人脉这一方面完全不必忧心。”
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
你尽管去做好事吧,其它的交给时间,属于你的福报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回馈于未来的你身上。
郑曲尺惊喜道:“谢谢梅姨,我这边时间有些着急,请务必尽快。”
梅若泠一口应下:“行,就明后两天,我就将人给你带过去。”
——
这一烦心事解决了,回到长驯坡营寨之后,郑曲尺就开始设计货运车。
她之前干各种重力活的时候,就特别烦人力推车,但凡是大型的重工业,货运车就是必备的,这一种车型绝对就是畅销款。
但后续推出的车子,则需要市场调研一下,买卖东西,说明白了买卖的关系本质上是一种市场交换行为,是由需求和供给相互影响、共同作用而产生的,两者缺一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