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,唇瓣猩红,眸色雪亮:“曲尺,你能不能再等一等,我们的婚契,我定会亲手奉上。”
郑曲尺手臂都发麻了:“……好,你先放手,别碰着你受伤的右手。”
她不急,她真的不急的。
宇文晟此时的精神状态着实叫郑曲尺头皮发麻,她总觉得她若不顺着他,说不准下一秒就会发生什么恐怖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。
“你若不信,我可以给你写下军令状……”
郑曲尺算求他了:“你就别折腾了,你的右手都断了,还写什么……”
话到一半,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,声音戛然而止,她抿紧双唇,有些心虚虚地看向宇文晟。
果不其然见他一脸惨淡,讥嘲地瞥向自己的右臂:“是啊,我右手都断了,以后或许我连剑都拿不起了……”
郑曲尺恨不得回到前一秒,将说错话的自己给掐死,她替他擦掉嘴角的血后,安慰道:“右手不灵,咱们就练左手嘛,别自暴自弃,凡事总有可能。”
“那你会陪我吗?会陪我好好练剑,直到左手与右手一样吗?”他雪白病弱的面庞是那样漂亮无辜,希冀地看着她,等待着她的回答。
郑曲尺见他始终不肯躺好,非得倔着身子听她说,她有些担心他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流血,只能干笑咬牙道:“……陪,我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