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笙闻言不干了,“杭司你什么意思?抛开陆南深抛开这件案子不提,你至少是我铁瓷吧?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去冒险?你说这些话我的确不爱听,十分的不爱听!”
“方笙,这不是儿戏。”杭司说。
方笙横眉冷对的,“我又不是三岁孩子,我不知道这不是儿戏吗?杭司我告诉你,年柏霄怎么样我管不着,但是我,你别想甩开,反正都到这步了,这件案子我不想参与也参与了,你当我回去之后凶手能放过我?你要真为我安全着想就该把我栓裤腰带上,寸步不离。”
年柏霄听了这话后赶忙道,“哎哎哎,我还喘着气呢,说这些话都不顾着我呢?什么叫我怎么样你管不着?你是我女朋友。”
方笙抬手捶了他胳膊一下,“你明白我的意思,这个时候别捣乱。”
“好,不捣乱。”年柏霄一本正经了,“这个时候我不会离开,我刚才想的也是先把你俩送出去,我再进来找那小子。”
杭司看着他俩,看着看着心底就滋生出异样的感觉来。挺酸楚,但还挺温暖的,这种感觉叫她陌生,可又挺享受。
“咱们就别讨论谁走谁留了,总之,你不走,花生肯定也不会走,我也不会扔下你俩和陆南深不管,我可不想被陆门追杀。”年柏霄十分爽朗,“所以我们简单吃口面,就抓紧时间上路吧。”
方笙脑瓜子疼,“上路?”
年柏霄还嗯了一声,显然没意识到这个词有什么不对。方笙都懒得纠正他了,上路就上路吧,说不准这趟之行还真有“上路”的可能。
正想着,就听杭司淡淡地说,“有人来了。”
年柏霄起身出了帐篷去看。
很快,隔着帐门说了句,“神奇了啊,陆南深那小子还真是步步周全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