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南深没表现出太惊讶的样子,盯着年柏霄的脸,说,“打得挺狠呢,快毁容了。”
这是肉眼可见的事,用得着他说?
年柏霄已经不想跟他描述战况多惨烈了,提了隔壁帐篷不见了的事。陆南深听了后也没立马起身去看情况,说了句,“没消失,她俩还在隔壁,很安全。”
“能听见?”
陆南深点头,“但是山间气流和强烈磁场结合,不但会使得视觉产生误差,还能阻断不少声音,所以我听得不是十分清楚,但能肯定的是,她们的情况跟我们一样。”
“怎么办?”
陆南深动了动胳膊腿,浑身酸疼得很,干脆就躺着做咸鱼。但他的手没闲着,年柏霄在问他怎么办的时候他没回答,就一下下拍着身旁的防潮垫,防潮垫是铺在地上的,他拍的力气不小,年柏霄坐在露营椅上都能感觉到地皮的震动。
做什么呢?
正想着就见陆南深长松了一口气,说了句,“行了,我已经跟她们报过平安了,要她们稍安勿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