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对年柏霄和方笙也能产生影响。
“哎哎哎,你这是瞧见什么了?知道你火力壮,但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清心寡欲?”年柏霄瞧了一眼反光镜后吓了一跳,一个急刹车。
杭司心口一颤,抬眼再看陆南深惊了一下,赶忙抽出几张面巾纸来堵住了陆南深的鼻子。方笙回头瞧见这幕愕然,“怎么流这么多的鼻血!”
车里开了暖风,所以陆南深上身就穿了件白色T恤,领口大片的血渍,瞧的人能心惊胆战。很快几张纸就洇红了,陆南深伸手抓了一把纸堵按鼻子,修长的手指上都染了红。他说了句没事就赶忙下了车,也顾不上天凉。
杭司抓过面巾纸袋也跟着下了车,“别用纸巾堵鼻子,止血慢。”
让他用纸巾按住鼻翼,又接过方笙递上来的纯净水,往手心里倒,跟陆南深说,“你受着点啊。”说着就将一捧水往他脑袋上、额头上拍,再用冷水浸湿纸巾继续按住鼻子,如此反复。
年柏霄在赛场上也不是没大风大浪过,但这么个流鼻血法还是头回见,面巾刚按上鼻子马上就洇红,瞧着不是马上就能止住的。年柏霄大踏步上前拽过陆南深的手,一个劲掐他的肩井穴,又用湿纸巾按他的后脖颈,死马当活马医。
“降噪耳机。”杭司冷不丁想到了关键,对着年柏霄说,“快拿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