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抿着唇没说话。倒是方笙,闻言后反呛了一句,“你随时都能知道?那昨晚的事呢?我现在都在后悔,如果昨天我带走杭司,她就不会遭遇这种事。”
年柏霄是完全站在陆南深的角度看事情,而且他也能理解陆南深的处事逻辑,他上前轻声跟方笙说,“你是关心则乱,南深有句话说得对,事情哪能是他俩谁离开谁就不会发生的?就算昨天你带走杭司,又能带她躲到哪?两年前乔渊都能手眼通天关她两年,你怎么确保自己有能力让乔渊找不到她?”
方笙瞪着年柏霄,恨得牙根直痒痒,从理性角度来看他俩说得都对,可从感性角度来说她难以接受啊。还有,这厮帮着哥儿们说话倒是口条挺溜的,平时跟她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?
“这根本就是羊入虎口。”她皱眉。
“不会再发生了。”陆南深语气凝重,“是我轻敌了,杭杭,虽然目前我还没找到解决乔渊的办法,但昨晚的事,我绝不会让它再发生了。”
方笙做了杭司的嘴替,“乔渊出入自由,你凭什么能保证昨晚的事不再发生?”
“凭莪是主人格,他是次人格。”陆南深态度坚决,也不知道是不是窗外有光亮的缘故,有抹光在他眸底蛰伏,似股子狠劲。他说,“现在我知道了这件事,他以后也未必事事如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