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杂地看着杭司,见她已经把药片咽下去了,只能帮她拿了水杯过来。
杭司接过喝了两口,多少觉得自己缓过来些精力。倒是陆南深,眼里有苦笑,“杭杭,你就这么……”
这么排斥这个决定?宁可去伤害自己的身体?
杭司双手抱着水杯,沉默了许久后开口,“南深,有件事我想问你,你能老实回答我吗?”
陆南深看着她,“你问。”
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了自己的情况?”杭司直截了当问。
方笙和年柏霄闻言都愕然了,不是才知道的?
陆南深没瞒着她,“昨天我醒的时候。”
“也就是说,昨天你其实是听到了你大哥跟我的对话?”杭司问。
陆南深对上她的目光,“是,那天你们聊了什么我在卧室里听得一清二楚。”
年柏霄无奈地扶额,就冷不猛子地想到了一句话:道高一尺魔高一丈。
方笙则是没从震惊里走出来,不是耳朵伤了吗?听力没受影响?还是这么快就恢复了?这也太可怕了。
杭司敛眸,努力压下倏然扩散的莫大悲哀,紧攥着手,良久后她才又问,“陆南深,既然你昨天就知道了,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骗我?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?为什么不离得我远远的?”
最后一句几乎是喊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