宵在临回学校的时候给方笙打了通电话,跟方笙说了这件事。“虽然陆南深不想说,但我觉得应该跟你们讲。”
方笙一听这话都急了,“当然要跟我们讲了,不是一条战线上的吗?你们逞什么能?”
等结束通话后杭司问她,“不夹了?”
在酒店里杭司很快修整了情绪,这两年她只能靠着自己一遍遍修整自己才能熬过难过的日子。所以当年柏宵打来电话的时候,杭司的情绪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。
但情绪恢复归恢复,并不代表她能从容接受陆南深。
方笙这边一想到年柏宵就叹气,看上去比杭司都emo,她说,“夹有用吗?他心里有别人,我就算夹死他也没感觉。”
杭司不清楚素叶的事,闻言挺惊讶的。方笙也不想多说,杭司干着急也没用,末了说,“既然都想得这么开,那听见他遇上事了还着急?”
“是他遇上事了吗?不是陆南深吗?”方笙将矛头甩给她,“我就问你,去还是不去呢?”
去,当然去了。
杭司给的理由是,“一码事归一码事,再不济还都是朋友呢,一起同生共死过。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合则生分则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