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。
陆南深手里的火钳子都差点没拿住扔出去,好在稳住了手劲,总算保住了紧挨着他的年柏宵那张俊脸。
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杭司,杭司则敛眸低笑。
很快点的串端上来了,因为陆南深和年柏宵都是新客,所以白姐亲自为他们服务,拿了醋罐过来问他们要不要喷醋。
年柏宵诧异,他想不明白烤串上为什么要喷醋,陆南深就更不明白了,他本身都不怎么吃烧烤的人。白姐笑说,这样串的口感更好,肉质更嫩。
喷了醋,肉质果然更鲜嫩,年柏宵一激动又点了几把串。
陆南深还没怎么get到撸串文化的精华所在,所以吃得并不多。他又继续说今晚上的事,继白濠之后便又提到了长笛。
“如果判断没错的话,白濠最后演奏的曲子其实不是独奏,他应该是想在表白成功的时候进行合奏。如果合奏的话,长笛会在最后吹到高半音的小节,声音一旦出来,旁观者都会跟着遭殃。”
杭司一激灵,“扩音器。”
“对。”陆南深点头。
当时演奏的时候是利用了扩音器,如果最后白濠的那个曲子是合奏,那最后的场面不堪想象。
许是凶手也没料到白濠最后会改了初衷做了独奏,这才避免了一场大规模灾难。
年柏宵沉默半晌冷不丁问陆南深,“你说,这是凶手的误判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