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但脖子后面酸疼得很。
刚想抬手去揉,陆南深的手就轻轻抚上她的后勃颈揉捏,力量不轻不重的恰到好处,明显缓了酸疼。
“我怎么了?”杭司下意识问。
就像是喝了假酒断片了似的,她的记忆出现了两个节点。一个是在别墅里她跟在陆南深身后,看着他抬手敲门;一个是她在一架私人飞机上,搂着她的人是乔渊。
陆南深挺耐性地揉着她的脖颈,跟她说,“你受了点影响,不过醒了就好了。”
年柏宵在她另一侧坐下来,扭头看她,“你再不醒,我们就该考虑带你去医院了。”
杭司其实还是一头雾水呢,可注意力被眼前的一幕给转移。他们都在花园里,还是夜里,周围夜灯是关着的,散落在花丛里的地灯亮着,跟藏了星子似的。
长戒大师父站在道坛前,清风道骨的模样,嘴里振振有词,刚刚杭司听到的声音就来源于大师父,像是在作法似的。
道坛两旁起着篝火,那火光都不是正常的颜色,有点发蓝,一旁的大玻璃器皿里的蛇已经不动了。
芸芸坐在道坛前方用符纸圈的范围里,就见她双手抱着头在痛苦呻吟,芸芸爸妈在圈外站着,芸芸爸搀扶着芸芸妈,芸芸妈哭的稀里哗啦。
杭司觉得眼前的一幕更像是幻象,芸芸不是昏过去了吗?现在又是什么情况?
年柏宵见她始终木涨涨的,说了句完了!
“陆南深,一定是你给她弄晕的时候手劲太大了,捏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