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这厮挺有赚钱的本事啊,这一晚上的钱场没少赚。
陆南深晚饭没吃多少,哼哼唧唧得又躺床上了,闻言后摇头,“不行,我体弱背不动剑。”
年柏宵可没管他能不能背动剑,兴致勃勃,“咱们先从国内摆摊,然后迈向全球。”
陆南深头疼。
他跟杭司说,“今天是借了客栈的场地赚钱,直接给老板钱,他肯定不能要。你了解他俩,缺什么少什么我直接买给他们。”
杭司想了想,“给厨房换個冰柜吧,不用很贵。”
现在客栈里的冰柜很多年头了,老板娘对客人大方,但自己挺节省,始终不舍得换个大容量冰柜。
陆南深微微一笑,“好。”
他觉得这样的杭司很好,很能理解他的想法,也不做作。
年柏宵闻言,重重一叹气,“我呢,本来想讨债,但看你卖艺这么辛苦,算了,你先欠我吧。”
再说了,一个冰柜买下来他也不剩几个钱了。
杭司转头看年柏宵,“他就是为了还债啊?”
年柏宵的那句“是”始终在嘴里转悠,愣是没好意思说出来。
末了清清嗓子,“不知不觉竟然很晚了,怪不得我这么困。”
脚底抹油,溜之大吉。
杭司忍笑,也是倦怠了,抻个懒腰起身,跟陆南深道了晚安。快走出内屋的时候她转头问他,“你自己能洗漱吗?”
就,不该一时心软问。
于是就听陆南深轻声说,“你能陪我吗?我连续拉了四首曲子,手都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