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南深试着琴弦,清风徐来地说,“既然是心结,那咱们就帮他打开。”
杭司抬眼看他。
他面容恬静轻淡,这番话语气轻松,可就是叫人很能去相信,相信他说到做到。
见她瞅着自己,陆南深与她对视了一眼,没说话,就是笑得温柔。
杭司撇开眼没再看他。
清理灰尘,调整琴弦,又拜托年柏宵跑了趟腿买了一些他指定的东西。红霞泼天的时候一把崭新的大提琴就诞生了。
老板摸着琴别提多震惊了,一度怀疑是陆南深买了把新琴,但琴箱背后的刻名还在。
陆南深借了这把大提琴,就在二楼房间门口拉了把椅子,凭栏就是楼下小院。
将提前写好的大横幅挂在了栏杆上。
就见几个大字:初到贵宝地赚点路费,有钱的捧个钱场,没钱的捧个人场。
看得杭司别提多辣眼睛了。
包括年柏宵,在读明白这几个字后别提多懊恼了,他觉得自己好像在逼良为娼。
老板和老板娘于心不忍的,一个劲问年柏宵,你们是不是真没钱了?要是没钱的话住宿费什么的可以先不用给。
其实年柏宵也不知道陆南深要怎样,直到看见他拎着大提琴出场,他才放心下来:还好,不是胸口撞大石。
这是要卖手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