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一条狗,指哪咬哪。”
这话说的过于欠揍,站不稳脚的执行队人,也忍不了了,努力平衡着自己的身体,和闫晨武缠斗在一起。
执行队在镇上确实干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,闫守成不想帮他们,但是打下去出了事,自己也逃不开。
趁乱给了执行队一人一个拳头,踢了闫晨武两脚,闫守成才把人给拨开。
脸上都带了彩,刚巧车来了,闫守成把几人拉上了车,想着送人送到家,也就跟着一起上去了。
闫晨武看着几人消息,把带着血丝的口水吐在了地上,狠狠的骂了一句,转头直奔苏杳家中。
苏杳刚刚的那一番小动作,就是为了做给别人看的,离开闫晨武几人的视线,苏杳就恢复了了过来。
苏杳走的慢,回到家没多久,就看到了闫晨武。
闫晨武的眼睛因为生气变得通红:“苏杳,闫守成今天不在这里了,你别想着躲开,你跟我说实话,你那天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。”
“就是普通的水”,苏杳坚持着自己的说法。
谁知闫晨武直接挽起了自己的袖子。
粗壮的手臂上有一道不是特别显眼的疤痕。
闫晨武指着这个疤痕说道:“看到了没,这个地方是我小时候和别人打架打伤的,因为伤口深,伤到了筋骨,这只手活动一直不方便。不过自从那天喝了你一瓶水后,这个伤口竟然慢慢好起来。”
“当年受伤之后,我娘带着我找了好多的地方,只是勉强成不了残废。喝药都治不好的伤,喝点水就能变好,你觉得那是普通的水吗?”
闫晨武这么一解释,苏杳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一直揪着不放。
苏杳直视着闫晨武的眼睛,手指翻动掐诀。
那一刻,苏杳好像进入了闫晨武的思维世界。
那是十二岁的闫晨武,和一个大自己一个头的男孩起了冲突,一阵揪打之后,闫晨武落了下风。
那人找了同伴,把闫晨武压在石头上,死死的抓着闫晨武的手。
一把砍菜刀,就那么直直的落下来,砸在闫晨武的胳膊上,随后鲜血飞溅,溅在了闫晨武的脸上。
疼,痛,惊,惧。
那一刻的闫晨武百感交集,却也让他有了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想的屈辱记忆。
被砍伤的闫晨武在何大夫的帮助下,止住了血,但是伤口太深,手是会受影响的。
打架的双方都是孩子,而且是一个村的,在族长的主持下,两家人选择了和解,为了补偿闫晨武家,对方愿意出钱给闫晨武去治疗。
那个年代的医术,根本没有根治的办法,而且农村人家,哪里出的起那么多的钱,跑过了两三个月,闫晨武带着一堆药回来了。
后来伤口慢慢愈合,闫晨武再没有出去看过病,而胳膊也终究不能和正常人一样了。
一只胳膊不能动,闫晨武被很多人嘲笑是残废,做事的事情,总是被别人摆一道,时间长了,就连他亲生父亲,也开始嫌弃他。
伤疤的淡化,胳膊变得灵活,让闫晨武看到了希望,回想自己的变化,只能把问题找在苏杳的身上。
作为一个废了这么多年的人而言,能够恢复如初,对他而言是一件难以明说的事情,就像一个处在黑暗久了人,碰到了阳光,所以他希望苏杳能把那水拿出来。
探索到闫晨武的记忆,苏杳有些同情他。
但是俗话说的好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就闫晨武后来针对自己办的事情,苏杳实在没有办法原谅他。
那次老欧说了关于记忆的灵术,苏杳想到了空间里的那本书,回来之后,很快就找到了遗忘术。
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,苏杳学会了遗忘术,这次控制住了闫晨武,苏杳直接对他下了灵术。
遗忘术就是强行抽取别人的记忆,而这个灵术,相比于对受用者的伤害,对于施术者的消耗更大。
苏杳把这段时间,所有关于灵术的记忆都谋取之后,整个人的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。
巨大的精神消耗让她一瞬间萎靡,甚至连站起来都困难。
强撑着走的离闫晨武远了一点,苏杳静静的等着闫晨武的醒来。
闫晨武没有了记忆,身体自动进入睡眠状态进行自身恢复。
等他醒过来的时候,闫守成已经送完了执行队的人回来了。
揉了揉眼睛,闫晨武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出现在闫守成家的炕上。
闫晨武的情况,闫守成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。
不等闫晨武发问,闫守成就解释了起来:“你中午陪着执行队的人在我家喝酒,喝多了,就让你在我家睡了一觉。”
中午闹起来的时候,打碎了一碰酒,大部分都落在了闫晨武的身上,以至于现在闻起来还是一身的酒气。
这样一来,闫晨武喝醉的事情也能说得过去。
闫晨武起身,觉得身体确实有点犯懵,勉强定住了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