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掉土,还有一间最严重的,直接塌了一半。
闫守成有心要修缮一下,不等苏杳说话,就答应了下来:“行啊,年后你帮我把这事办办,至于钱财的事情,你说个数,咱们算清楚。”
“都是兄弟,不用那么外道”,闫拾云和闫守成喝了一杯,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。
闫守成请的人都转了一圈,桌前唯一还没有说话的就是草根了。
今天苏杳做的菜好吃,别人说话的功夫,草根的筷子一下都没有停过。
察觉到有人看自己,草根嘴也没停,一边咀嚼,一边抬眼看向众人。
看其他人都在看自己,草根咽下了嘴里的东西,喃喃的问道:“咋了?是我吃太多了吗?”
草根的反应让闫守成有些哭笑不得,开口安抚道:“没事,就是大家都介绍了介绍自己,你也跟大家打个招呼,说说话。”
草根没当回事:“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,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,哪里还需要介绍。”
嘿嘿笑了一声,草根还是多加了一句:“那啥,我就闫草根,就是地上那些小草的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