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君是怎么死的,这是一个历史遗留问题。
表面上的死亡就是历史书上说的那些。
探索内在死亡原因就是他得罪了秦国公族,也就是秦国最有权有势的那批人。
但是更多的人是觉得商君是另类的自裁。
因为商君最后的罪名是谋逆叛乱,死于秦国律法之下,到此为止,秦国那苛刻的律法相当于献祭了一位封君,一位秦国公族,一位秦国的王,真正达成了天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成就,成为天底下最强的律法,树立起了公正性。
而商君之所以会有谋逆叛乱,是因为他在逃亡过后,带兵攻打了县城,然后被打败,被抓。
但是这个点该怎么说呢,李宽只知道一个问题,那就是秦国收复河西,打败魏国的主要战争操纵人物是商鞅。
商鞅的军事能力碾压一大片名将,他会存在带兵打不下一个县城的问题吗?
不会的。
综合来说,商鞅最后是相当于自己赴死,为的就是强化秦国律法的公正性。
让所有人看看,连我这个创造者都死于律法之下,你们怕不怕,还敢违法吗?
现在李纲和李孝恭一起对李宽说,你忘记商君怎么死的了吗这句话,李宽只想说一句:“两位,我何德何能和商君相提并论。”
话中充满了无奈,李宽是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碰瓷商君,那可是商君啊。
李纲和李孝恭对视一眼,李纲嘴角抽搐的解释道:“不,你要是把逃税的事追查到底,你是有资格碰瓷商君的。”
“毕竟,逃税的不光有商人,还有世家,满朝文武,以及最底层的百姓。”
“大家都在逃税,你要是为了制止逃税,杀一个人头滚滚,那我觉得,你不光能碰瓷商君,你比商君更牛。”
李宽愣住,逃税的人,有这么多吗?
李孝恭和李纲进到院子里,开始一条一条的说。
“世家、商人、朝廷官员的生意,基本都是那种我涉及到的生意,直接虚假数据,虚假售卖货物数量。”
“百姓的话,就纯粹是不想交钱。”
“而且这玩意还非常好查,你说的办法我们都知道,但是不查,或者想办法查的原因就在这里,都不想献祭自己。”
李孝恭说的贼无奈,这都是所有人清楚的事,但是真的没办法。
全国都在逃税,大家都在想办法逃税,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这个问题了。
李宽听到这则是贼无语,你们这帮人,是在等这个国家倒闭吗?
李纲仿佛看出李宽的想法,尴尬的解释:“我们也不想只是看着不解决,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到底是该为民申冤,还是该为国申冤。”
“而且,术业有专攻,这破事还得房玄龄等人来解决。”
李宽也理解李纲的想法,理论上来说,大家都是为民申冤才对,可现在民也在逃税啊。
隐匿人口的不只有世家,百姓也隐匿。
住在山区的百姓,家里生了孩子不上班,孩子结婚了把新房建在山林里,就是不交税。
甚至于有一些人,还会把孩子藏在寺庙、道观、世家中。
这些百姓人口逃税的问题,大家都清楚,但是怎么解决就是问题本身的问题了。
李宽想到了历史上大唐人口锐减的情况,史学家根据资治通鉴,唐书,后唐书等史料给出猜测,是李世民主动不去清查人口,选择藏富于民。
而且在历史中记载,隋文帝时的人口暴增情况,主要就是隋文帝清理隐户,其次就是强迫百姓分家生活居住。
当然,主要清理的隐户是百姓自身藏匿的,其次是世家隐藏的,至于主要针对世家的情况,李宽只能笑笑不说话。
李宽思绪回归,听完二人的想法后,李宽皱着眉头道:“我的想法很简单,不想当官,只想当个清闲人。”
“就像现在,我只能研究一些工具,弄一些乱七八糟的土地增产方法,来提升自己的名声。”
李孝恭和李纲对视一眼,都看出对方的无奈,那你也不能作死啊。
你这一作死,弄的我们两个很没有教育水平。
李宽也猜到自己的行为给二人造成的影响,尴尬的笑笑,随后道:“要不我提一个可以解决隐户的办法?”
李孝恭和李纲再次对视,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无奈,你可别在作死了。
“你有什么办法?”
二人还是决定听听。
李宽看着二人眼中的无奈,笑着解释道:“诱之以利。”
这四个字就是李宽的办法。
李孝恭和李纲则懵了,这是什么办法。
李宽眯着眼,笑嘻嘻的道:“我们可以开办国营厂矿,发布给工钱的岗位,一家一户给一个岗位。”
“我相信,很多百姓家的隐户都愿意去当地县衙进行登记。”
啊这?
这个办法的可行性很高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