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咳!举头有神明清了清嗓子,干笑着打暖场:有事好好说,有分歧就要讲,有矛盾就要谈,大家坐在会议室里把事解决了。
这种级别的执事,强压肯定不行,青禾族人又向来倔傲,西尼分部派他过来,就是当润滑剂的。
其实他并不想掺和进来,赃款与他何干,是青禾分部想要那笔赃款。
在青禾族眼里,这是抢他们的钱。
身为八贵省最强大的灵境行者势力,青禾分部岂能容忍这种事发生。罂粟部长淡淡道:是谁不愿意谈?在青禾分部的地盘,是龙是虎都得听话。讲规矩才是对你最大的宽容,耍横,呵,在八贵省,没人能在青禾族面前耍横。
严重了,严重了!举头有神明看向张元清,三清道祖执事,您这样做,流程走不下去啊。剿灭一个据点,需要核对赃款、罪犯身份、赃物等等,审核完了才能发布通告,该发奖金的发奖金,该给功劳的给功劳。
现在赃款没到位,审核就永远无法通过,那南明分部的兄弟们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,还被冻结了工资卡,还得被通报批评,年终奖也没了。说到这里,他看了一眼追毒者:追毒者执事,你觉得呢,说几句说几句。
追毒者冷冷道:青禾分部的一切处罚我都接受。
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。
嗨,你…举头有神明瞪他一眼,又看向张元清,道:南明分部的兄弟们都挺辛苦,马要年底了,辛辛苦苦大半年,这处分背的冤啊。
这是拿南明分部的成员要挟?张元清看他一眼,起身走到会议室门边,打开了磨砂玻璃门。必应或者浏览器
硬了。
罂粟部长表情陡然一冷,面无表情的说:
你们先出去!
举头有神明和螺蛳粉默默起身走出会议室,追毒者略作犹豫,一边起身,一边说:
希望你能冷静。
待三人离开会议室,带磨砂玻璃门,罂粟部长挥了挥手,墙长出清脆藤蔓,遮盖住摄像头。
他凝视着张元清,淡淡道:
你是不是以为,身份高级执事的你,背靠松海分部,就可以在八贵省肆无忌惮?毕竟松海分部是省级分部,而身为高级执事的你,地位仅次于长老,缉拿你必须要总部或松海分部的许可。
难道不是?张元清笑眯眯道,眼神却无比冰冷。
罂粟部长也笑了,说起了一段往事当初中庭之主险胜老祖宗,把青禾族纳入五行盟,在十万大山里设立青禾分部,对外宣称是收服,但其实是自治。
只要青禾族保证八贵省的秩序不崩,不被灵能会腐化,青禾分部就享有最高的统治权。所以八贵省的各大分部只能听话服从,所以我们从来不管事,所以灵能会的动作仅限于买卖白面,顺手牵羊的掳一些人口,不敢侵蚀政商两界。
你想用青禾部压我?张元清眼神渐渐转冷,这些事他确实头一次听说,这么看来,青禾分部当甩手掌柜就理解了。
不,我只是想告诉你,你对青禾分部有误解,很大的误解。罂粟长老冷冷的直视着他,青禾分部不受总部管辖,我们是有半神级的势力,总部那十个老家伙管不了我们,我们做事,也从不需要他们首肯,只要大原则不出问题,青禾分部就是八贵省的土皇帝。
然后?土皇帝缉拿一个不守规矩的高级执事,需要向总部申请吗,当然不用!罂粟部长取出一把黑色种子,轻轻一抛。
种子落地后疯狂生长,化作一根根扭曲的藤蔓,覆盖墙壁、地面、落地窗和磨砂玻璃门,把会议室封住。
做完这一切,罂粟部长抓出一枚黑色宝石戴。
瞬间,他的头发蒙绕水元素,如水草般浮动。…
知道你是火师,所以我做了完全的准备。罂粟部长语气冰冷:我给过你机会,可你不珍惜啊。
你是不是真以为青禾族是世界的主人了?谁都得让着你们?张元清语气同样冰冷:总部让着你们,是因为要顾全大局,我恰好是个不爱顾全大局的人。
会议室外。
会议室内部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,大片大片的阴影挡住了玻璃墙里透出的灯光,纤细的嫩须从玻璃门缝隙里伸出。
青禾分部的领导动手了。
唉,何必呢,何必要和青禾族过不去呢,便是外地的长老也要对青禾族礼让三分。举头有神明摇头叹息。
他尽力了,可惜松海来的火师不识趣,也是,火师嘛,能识趣才奇怪,那就只能尝尝苦头。
在松海,长老们要办他,或许还得向总部发邮件,获得批准才行。
青禾族不需要,青禾族只要不造反,总部就不会对他们怎么样。
事实,就算青禾族造反,也不是总部十老能处理的,青禾族的老祖宗虽然不是半神,可他炼化了整个十万大山,在那片领地里他能与半神争锋。
当之无愧的山神!
螺蛳粉也摇了摇头,求仁得仁吧。
办公区的员工们脸色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