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。
他们在冰凉的酒液里吻得投入,恨不得吞下对方,用最亲密的行为诉说最冷漠的暴力。
同一个地方,时间倒退。
酒吧的豪华卡座里,人群欢呼时,祁舟才刚到。
看他来,卡座里的人纷纷凑过去,七嘴八舌问话,顺便倒酒喝上一杯。
“你终于有空出来了啊?”
“怎么听说你要去西南分区了?你爸把你流放了啊?”
“怎么回事,一点征兆都没有。感觉最近风雨欲来,前两天还看见周京墨一个人搁楼上喝酒呢。”
“真要走啊?咱们大忙人江少爷都专程跑回来给你践行了。”
祁舟意思意思喝了口酒,背后的伤还有点隐隐作痛。
“我最近有病在身啊,喝不了多少。是在准备走了…哎,刚才谁说谁来给我践行了?”
“我。”江休在卡座中间举了个手,打着哈欠说。
祁舟眯着眼睛看他:“还真是你啊,你不是天南海北旅游去了?”
“这不是回来了吗?”说着又打个哈欠。
祁舟倒杯酒放他面前,有点无语:“时差都没倒好呢吧?在酒吧补觉到底是个什么奇葩毛病?”
江休耸耸肩,端起酒杯喝酒时,视线随意在对面人群里一扫,发现个粉色身影。
“哎,有个美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