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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?”她接通了,倒在沙发上躺着说话,“你怎么又打电话来?有事吗,今天可以再去射击馆吗?”
周京墨一个字都没说,就被她几个问题堵住了,后面的话差点说不出口。
“有事,不可以。”他的声线十分符合对上位者的描述,低沉内敛,从来没有情绪太过外露的时候。
如果抛开他做过的事不谈人品,单听声音是挺好听的。
可惜她抛不开。
云姝撇嘴,不吭声了,表现出对他后续要说的话的不感兴趣。
但周京墨并不介意她的爱答不理,似乎是边忙着工作边给她打的这个电话,言简意赅道:
“我昨天把衣服落在那儿了,晚饭过来拿。”
“噢。”
“大概七点半过来,你要是饿就先吃。”
“噢。”
她噢完觉得自己态度可以稍微好点,于是又勉强加一句:“你要吃什么?我让邱阿姨多做点。”
“多做的不也是你爱吃的?”
云姝不管他的调侃,自顾自帮忙点菜:“就鱼好了,上次那个清蒸鱼你好像挺喜欢。还有虾仁,我本来留在最后吃的五个虾仁被你吃掉了三个。”
周京墨沉默之后是一声低笑。
“难为你还记这么清楚。那就吃鱼,我让左助理送鱼过去。”
“行,你早点来,不然我就给你吃光了。”
“嗯,我尽量。”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温和。
云姝看着屏幕上的周京墨三个字,总结了一下——
男人好像都是一样的,给点甜头,他们的愉悦和感动就会从语气里,从动作里争先恐后冒出来。
不管是顾行则还是周京墨,都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