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完全没听话的自觉,又看向祁舟,问:“你看什么呢?你们平常去哪里玩?肯定不只一个地方吧?”
祁舟微妙地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,心不在焉回答:“啊?地方啊,地方是多。”
“所以是去哪些地方?我能去吗?”
“我们去的地方周哥也不一定去,”祁舟看着周京墨的表情,估摸着说,“他工作忙,也就偶尔出来和我们聚一聚。而且一般都有闻堇年,你还想去?”
她面无表情道:“为什么不能去?他要是兴起跑遍全世界,那我难道就只能埋在地里不动弹?”
……怎么接呢这话。祁舟摸摸鼻子:“那你问周哥,要是可以,我就帮忙组个局,会不会打台球?到时候教你打。”
“好,他答应了我可以再学其他有意思的东西,”她张口就来,“打台球好玩吗?”
“好玩啊,还能赌球呢……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同意你再学那些东西?”周京墨打断他们的对话。
云姝愣住,蹙眉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。
“你要反悔?”
“我只答应过你学射……不准哭。”
“哭你也要管,你怎么不去管太平洋?”
她又木着脸掉眼泪,这一手本事把祁舟看得目瞪口呆。
这看起来不像是伤心的哭啊,是流眼泪来威胁人的吧?
再看周京墨,果然冷脸没多久,就选择了各退一步。
“学好射击再说。什么都想去沾一点,什么都学不好。”
听着那语气还是拒绝,但谁听不懂这就是妥协啊。
反正云姝是听懂了,眼泪一抹,又把手伸过去。
“那我明天就要再来这里,揉重点。”
周京墨:“……”
好一个见好就收。
祁舟:“……”
好一个颐指气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