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朝永乐位面。
清晨。
汉王朱高煦用过早膳后,换上早已准备好,唯有大明太子才能穿的衮龙袍。
模仿着自家父皇平日里的神态,神采奕奕的在院中走来走去。
见到自家儿子朱瞻坦竟还在熟睡,一把就揪住他的耳朵,拉到外面,训斥道:
“瞻坦,你身为孤的儿子,岂可如此松散?”
“你这样,孤将来怎么放心立你为太子?”
朱瞻坦愣愣的看着自家老爹,以及那格外引人注目的衮龙袍,瞬间兴奋了起来,说道:
“爹,莫非你今日就要起兵谋逆?兵围顺天府?逼迫皇爷爷禅让皇位?”
“孩儿愿领兵!攻打皇宫!”
汉王朱高煦笑着摸了摸三子朱瞻坦的脑袋,学着自家父皇平日里的神态,说道:
“瞻坦,孤如今是监国,过些时日,就是太子,何需谋逆?”
“倒是你,是孤的儿子中,最像孤的,今日孤便去找你皇爷爷,立你当世子!”
朱瞻坦闻言,有些迟疑的看向远处,二哥朱瞻圻住的屋子,问道:
“爹,你立我当世子,二哥他……”
汉王朱高煦想起二子朱瞻圻的所作所为,颇有些厌恶的皱眉说道:
“管那个逆子做什么?”
“他若不是孤的儿子,孤早就一剑砍了他的脑袋!”
永乐十九年,汉王朱高煦嫡长子朱瞻壑薨,同年,次子朱瞻圻被立为汉王世子。
而朱高煦之所以厌恶朱瞻圻,是因为这个逆子屡次向陛下状告他的恶行。
他若当了皇帝,宁愿把皇位传给他最疼爱的三子朱瞻坦,也绝不会把皇位传给那個逆子!
立国之本?立嫡立长?
谁敢劝谏,他就学先帝,诛他十族!
就在这时,汉王妃从院外走了进来,劝说道:
“殿下,莫要说笑,瞻圻乃是你亲子,你若是真的砍了瞻圻的脑袋,就帮了太子大忙。”
“陛下最重视亲情”
汉王朱高煦若有所思的说道:
“孤好不容易才当上监国,定要让父皇看到,孤比大哥和那狼崽子加起来都厉害!”
“既然如此,孤就把那个逆子废为庶人,贬到凤阳看守皇陵。”
……
片刻后,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远远传来。
只见赵王朱高燧径自闯了进来,风风火火的拉起汉王朱高煦,就往外走,说道:
“二哥,你快出去看看,那小狼崽子……”
汉王朱高煦甩开赵王朱高燧的手,双手放在身后,重重的咳嗽一声,故作威严的说道:
“老三,慌什么?”
“有孤在,哪怕天塌下来,孤也替你顶着!”
赵王朱高燧看着第一天监国,就装腔作势的二哥,无奈的说道:
“你快去看看吧,朱瞻基那个狼崽子在汉王府门口等你。”
汉王朱高煦听到将自己放在铜缸内,活活灸死的大侄子来了,顾不得再计较称呼。
气势汹汹的跑到汉王府门前,推开门,大喊道:
“来人!”
“将他给孤抓起来,吊到汉王府门口……”
当看清楚府门前的情况后,汉王朱高煦揉了揉眼睛,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后,嘲讽道:
“呦,这不是皇太孙殿下嘛,快快起来,让人看见了,还以为孤怎么欺负你呢!”
只见汉王府前,皇太孙朱瞻基负荆请罪,荆条上满是尖刺,背上早已经鲜血淋漓。
因为衣着单薄,又跪了许久的原因,此刻皇太孙朱瞻基的脸色很是苍白。
听到汉王朱高煦的嘲讽,皇太孙朱瞻基眼帘低垂,再没有往昔的锋芒毕露,说道:
“二叔,侄儿有罪,今日特来请罪。”
“若是二叔还不解气,侄儿今日就跪死在汉王府外。”
赵王朱高燧走出来后,将汉王朱高煦拉到一旁,低声说道:
“二……太子殿下,趁此机会,杀了朱瞻基这个狼崽子!永绝后患!”
“他一死,大哥命不久矣,父皇就只能将皇位传给你,到时候,你就是永乐一朝真正的太子!”
“而且,是他自己说要请罪,可不是你我二人逼迫的,父皇知道了,定不会怪罪你。”
汉王朱高煦不屑的摇了摇头,说道:
“老三,孤不会杀他,孤会让他看看,孤登上皇位后,比他厉害!”
“父皇五次御驾亲征,深入漠北,设奴儿干都司,哈密卫,大古刺。”
“孤就六次御驾亲征!打的阿鲁台跪地求饶!”
说话间,汉王朱高煦不顾赵王朱高燧的阻拦,走到皇太孙朱瞻基身前,将他扶起后。
随手将荆条扔到地上,重重的拍着皇太孙朱瞻基的肩膀,得意洋洋的说道:
“大侄子,你就在军营好好待着,若是有人欺负你,来找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