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深深的无奈,显然他是知道的,徐建华已经病入膏肓了,根本治不好。
周燊随即从徐建华胸口拿起他的右手,同时胞中内的炁迅速从指间涌出,钻入徐建华的经脉里面。
“呃——”
本来正在来回翻滚痛苦哀嚎的徐建华,突然就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,沙哑的喉咙里面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,竟然瞬间睡着了。
徐建华被病痛折磨的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睡觉了,整个人都非常的虚弱,几乎快要到油尽灯枯地步了,此时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解除后,身体自然第一时间补充睡眠。
但是现场其他人不知道,看到这一幕,还以为徐建华死了。
“爸,你醒醒!”
“爷爷……”
周燊随口道:“嘘!不要吵,他睡着了。”
“什么,我爸睡着了?”旁边徐建华的儿子闺女,不敢置信的问到,“他那么痛苦,怎么会睡得着?”
可惜,他们的问题周燊没有回答,只是专心帮着徐建华梳理体内濒临崩溃的组织。
在“看到”徐建华身体内部的情况后,他不由得暗自道:“难怪医生面露无奈之色,徐建华身体真得糟糕到不能再糟糕了,一直在靠各种先进的医术强撑着,而这种强撑其实本身也是在透支身体潜能。”
“只是这种透支也是无可奈何的选择,不透支可能早就死了,透支怎么说也能延缓个一年半载。”
周燊毫不吝啬内炁,用内炁好好梳理了一下徐建华的身体,足足使用了二分之一的内炁量。
就凭徐建华的伤是卫国战争留下来的,给他治疗就是应当应份的。
足足过了二十分钟,他才松开手。
要知道,他一般用炁给人梳理身体,顶多也就花个一两分钟时间,包括他给奶奶梳理经脉,也不过才花了5分钟时间,可见徐建华的身体已经到了什么地步。
“怎么样周老师?”
徐振国立刻紧张的问到。
周燊说道:“应该可以管一段时间吧。但徐老的身体有些糟糕,具体我不敢保证,也许可以管半个月,也许一个月,或者三个月,说不准。”
他留了一部分炁在徐振国的经络里面,帮助温养经脉以及骨髓。
之前他在奶奶经脉里面也留了一部分,效果非常好,但是徐振国已经病入膏肓了,温养经脉骨髓的主要作用其实就是镇痛,让他不至于走的太痛苦。
而听到周燊的话,不仅仅是徐振国,病房里面其他人脸上都露出了惊喜之色。
要知道徐建华现在每天要靠打止疼针才能勉强休息一会,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他们看得也是十分难受。
现在居然可以维持半个月到三个月,他们简直不敢相信。
关键他们觉得也太轻松了,撒也没做,抓着他们的父亲/爷爷的手二十分钟,没用针灸,也没见用什么药物,一点治病的仪式感都没有。
说个不好听的话,跟民间乡下跳大神的都差不多了。
但是徐家人到底不像一般普通人那样七想八想、怀疑这个怀疑那个。
因为他们这个级别接触到的人,都是一口吐沫一个钉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所以就算再不相信,既然周燊说了,他们即使心中有所怀疑,但是此时不会说出来。
“真得吗?太好了!”
“谢谢周老师。”
“辛苦周老师了。”
“周老师您请这边坐。”
“周老师,您请喝茶……”
徐家人一个个都是感激涕零,把周燊当作上宾来招待,热情的不得了。
其中就数徐振国最客气,不仅客气,而且还非常恭敬,一口一个“您”,一口一个“老师”,而且说话语气真得就像是学生面对老师一般。
要是被熟悉徐振国的人看到,估计眼珠子都要惊出来。
将门无犬子,徐振国在部队里面也是一个大勐人。
这样的大勐人居然对着一个年轻后辈如此恭敬,简直就像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。
徐建华睡觉呢,一时半会也醒不来,休息厅里面,徐家十几号人呈半圆形把周燊包围在中间,徐振国以及他大哥徐振林一左一右的坐在周燊左右两边。
一个个好奇的看着周燊。
尤其是他还光着脚。
虽然现在三月下旬了,但是京都温度还很低,这么冷的天气里面,光着脚踩在地上,也不知道他冷不冷?
周燊喝着茶笑呵呵道:“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?“
“好奇。”已经从zy某部退下来的徐家老大徐振林,实话实说,然后笑道:“我在网上看到很多关于周老师您的传说,当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