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搬运炁到脸部的经络上面,这样就可以让自己脸部线条变得有些抽象,哪怕高清摄像机也无法完全捕捉到他面部特征。
而这个类似于“易容术”的能力也是他之前跟奶奶视频通话时,无意间发现的。
不过缺点还是有的,目前炁只能影响脸部线条的走向,无法做到真正的改头换面,如果非常熟悉的人,再结合他的名字,还是能准确辨认出来。
像沉蔚然,他虽然一开始没有认出来,但仔细辨认后还是认出来了。
看到此周燊正是彼周燊,沉蔚然气得牙痒痒,“这个混蛋,他居然还敢跑到奥运会上招摇过市,简直太可恶了!”
沉蔚然的爷爷沉天顺走过来坐下,看着电视上的周燊说:“事情过去就过去了,少赚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大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爷爷。”沉蔚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到。
上次赌牌争霸赛,他其实是准备了一些后手的,但最后在爷爷沉天顺的出手干预下放弃了,也没有去参与其他几股势力的行动。
这件事也导致他受到了其他势力的一起炮轰,最后不得不退出竞争另外一张赌牌,才平息了众怒。
不过他心里一直非常不甘心,每年数以美元的纯利润就这么拱手相让,还不算为这次赌牌竞争的投入,可谓是损失巨大。
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周燊的原因。
满脸老人斑的沉天顺,怀抱着拐杖身体缓缓靠在沙发上,沧桑的双目看着电视机,语调轻柔道:“我之所以选择你继承沉家家业,并且这么多年一直悉心的培养,看上的正是你得冲劲,像我年轻时一样,天不怕地不怕。”
“可是现在想想,我当初真得错了,时代变了,现在不是光靠冲劲就行的,创业难,守业更难!”
“爷爷,我……”
听到沉天顺的话,沉蔚然脸上顿时露出了骇然的神色,随后赶紧站起来,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了沉天顺面前,惊慌失措道:“我错了爷爷,我以后一定会改正的,再也不会惹您生气。”
“站起来吧,我没有换继承人的想法,别多想!”
沉蔚然笑着摆摆手安慰了一句,随后沧桑的眼眸里露出暗然之色,心里暗自叹息道:“哎,就算现在想换也来不及了!船大难掉头,沉家如此庞大的基业,没有个三年五载,根本不可能平稳过渡,而我的身体,根本撑不了那么久……”
……
除了像沉蔚然这样最近一段时间近距离看过周燊,并且对他印象十分深刻的人除外,周燊曾经的大学同学、老师、前同事,没有一个认出周燊来的,顶多看到名字后感觉有些熟悉,但是长相已经完全改头换面了。
而且大多数人并不关心田径运动,对于这个成绩意味着什么也不了解,对于他们来说100米跑7秒53还是5秒73,根本没有任何区别,顶多刷到推荐视频时看上一眼,然后便划了过去。
不过周燊家乡临淮镇上的人却异常兴奋。
家乡出了一位奥运健儿,搁任何地方都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,虽然只是资格赛,但是央视体育频道主持人都说了,这个成绩前无古人,而且估计也后无来者了,冠军是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所以很多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,在看到热搜上的新闻后,纷纷跑去周燊家祝贺,包括市县里面的一些网红也纷纷过来凑热闹。
因为名字可以相同,长相也可以改变,但是有一样东西却无法改变,那就是家庭地址。
小周村里,一时间锣鼓喧天、鞭炮齐鸣,好像周燊已经获得了冠军一样。
魏彪和他老婆梁梅,以及陈小红都过来了,包括教周燊八段锦的刘伟明、他的儿子现任淮江市武术协会会长的刘云华,周燊的朋友冯阳、张胜等等,全来了。
人群中,魏彪逢人便说“周燊是我兄弟”,然后又激动兴奋的对他老婆说:“怎么样,我早就说过了,周燊早晚有一天会成功,现在相信了吧?我当初说要跟他学武功,你还不让我去!”
然后他又拉着过来的冯阳张胜,兴奋的说:“冯老板胜哥,告诉你们,我当初想和周燊一起直播的,结果他不愿意……”
一旁的梁梅揭穿道:“你能不能要点脸,那是人家周燊不愿意嘛?是你自己怕直播没人看,又怕耽误店里生意,犹犹豫豫,前怕狼后怕虎,结果最后没播成,现在反倒怪人家周燊。”
“算了算了,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现在还提了干嘛……”
眼看老婆揭自己老底,魏彪连忙转移话题。
心里却是肠子都悔青了。
几个月前丁贝贝花钱拍周燊练武视频的时候,他就想开始直播了,每天就跟着周燊,直播他练武的过程。
但是就像他老婆说的那样,他担心直播没人看,而且也怕影响店里生意,毕竟他店里每天纯收入上千块呢,不能现成的钱不赚,去赌未知的事情吧?所以就一直没行动。
等到他终于快下定决心的时候,周燊已经出去旅游历练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