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站都站不稳，差点跌倒，好在陈浩南一把拉住了他。

“呕。”程立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涌，直接吐的稀里哗啦。这是他第一次杀人，巴闭血肉模糊的脸让他两腿打颤。

程立一直生在红旗下，长在红旗下，一辈子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，后来穿越阿斯加德也没经历过杀戮，今天杀死巴闭一方面是发泄穿越后心中的不安，另一方面也受到另一个“程立”记忆的影响。

“立哥，我们快走吧，应该有人报警了?”陈浩南看到几个探头探脑的桑拿室工作人员，立刻对程立提议道。

“走。”吐了一通后，程立心里好受不少，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，立刻和陈浩南几人离开桑拿室。

桑拿室的工作人员可不敢拦着程立这几个杀神，看着他们离开，几分钟后警车的鸣笛声传来，桑拿室的工作人员才敢走出来向警察解释。

程立几人这时早就跑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