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旭东随口解释：“一种联系方式，最初用来发电报的…后来，用于传递保密消息，比方说手指点击的速度、节奏代表的数字，然后对应母本，就可以准确破译一句话！”

“那…你对《暗算很看好？”

“还行，主要想靠着北视中心打开这个题材的销路，之后我们还准备了好几部谍战题材的剧集！”

张果立瞬间明悟：“就跟《金枝欲孽似的？”

“嗯…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

“《金枝欲孽掀起了后宫宫斗题材的浪潮，然后他们做了《美人心计，听说赚了好几千万…”

沉旭东摆手：“《美人心计的投资方可不是我们，不过之后的《如珏传是我们投资的…”

徐才人好奇：“电视剧？”

“嗯！”

她撇嘴，没有说话…

沉旭东也懒得说什么，影视圈鄙视链嘛——电影就是高贵的！

……

之后王硕还聊了一些美国生活，沉旭东不感兴趣，只是安静的听着。

旧时代的余晖罢了…

大概十点钟，饭局结束，张果立喊了车准备送他们。

徐才人问沉旭东：“你喝多了没？”

“…还行，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！”

“那你把联系方式给我…”

“好！”

沉旭东点头，掏出手机，记下了她的号码。

“你接下来有行程吗？”

“…要去重庆…”

“去重庆干嘛？”

沉旭东拉过来宁昊：“他拍电影，我去做监制！”

徐才人好奇问：“什么电影？要帮忙吗？”

宁昊没说话，沉旭东替他回答：“不用，小成本喜剧…”

“那你要是有空了，给我打电话，我随时都有时间！”

沉旭东点头：“…好！”

车子来了，沉旭东还有宁昊上车…

宁昊整晚都没怎么说话，倒不是故意装深沉，实在是不知道说啥。

“咱们周末出发，你还缺演员嘛？”

“啊…”

“问你《石头还缺不缺演员？”

宁昊点头：“还缺个四眼。”

“…我帮你问问冯远征老师有没有时间…”

冯远征？

宁昊立刻想到了安嘉和，挠头：“冯远征…合适吗？”

“戴上眼镜就行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