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在一起。”
“是嘛...
可是,我那朋友的学生已经有妻子了。”
老妪愣了下,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而就在这时,屋外踏步走来一个少年,少年抛了两银子,道:“上些美酒。”
老妪结果银子,道:“客官,银子给多了。”
“无妨!那就多上些酒!”少年豪爽地说了声。
听到这声音,趴在桌前的女先生骤然身子一僵,缓缓起身,似乎想要快速离开。
她好像受了惊,以至于脚步都有些凌乱,臀儿下的木头长椅被推的“吱嘎吱嘎”作响,可是才起身,又似因喝酒过多,醉意未消而坐下。
“女先生要走啦?”老妪道,“要不要休息一下?”
“不...不用了...”女先生慌乱地道,她转身就跑。
可是还没跑出两步,她的手就被抓住了。
少年抓着她的手,微笑着看向她。
女先生如触电般想要收手,可少年抓的极紧。
女先生没办法,一屁股坐下,道:“你比我厉害,你不让我走,我自然走不了。可只要你松手了,我还是会走。”
老妪这才意识到那少年和女先生相识。
她再去看那少年,这一看,简直愣住了。
世上...怎么会有这般气质的少年郎?
人间还有哪个女儿家能躲开他的魅力?
老妪悟了,脸上露出了姨母笑,然后道:“客官,这样吧,我给你们拿一些酒,再炒两个小炒,可好?”
“好。”夏阎应了声。
老妪匆匆离去,远处响起切菜声,以及开锅,翻炒之类的声音。
女先生道:“松手。”
少年道:“松手了你就要走了。”
“那你总会松手。”
“若是一直不松呢?”
“我是你的老师...”
“你是司马白的老师,但不是我夏阎的老师。你区区二阶宗师,凭什么做我老师?”
“你有那么多娘子,你还来找我做什么?”
“那下一次逝境,就我们两个人进入...”
“你为什么要只和我进入?之前我是风祖,是安国夫人,我搬走了,你也留不下我。”
“这一次...不同。”
“松手。”
“不松。”
吵吵闹闹里,小炒上了桌,酒水也上了桌。
女先生继续喝酒,喝的酩酊大醉,双颊酡红,直接趴在桌上。
少年起身,将她抱起,看了一眼老妪,又丢了一包金子,老妪急忙把金子推回,说:“我们是开酒肆的,客人喝酒给钱就好,不必给这额外的...”
少年笑道:“那为你在壁上题字一首,可好?”
老妪道:“先生一看便是雅士,尽管题便好。”
少年从虚空里抓出大笔,笔水沾墨,行走龙蛇,银钩铁画之间,便是题了半句诗:杏花美酒郁金香,玉碗盛来琥珀光。
写完,收笔,继而一步踏出,消失无影。
...
...
数日后。
白素璃,梦师御,雪妃三女无论愿意不愿意,似乎都有了某种默契。
三女同住一室,反倒是把她们的郎君往外赶。
又是一夜...
瘦瘦小小的美妇正并着腿,紧张地坐在床榻上,罗袜微滑,发钗稍乱,云鬓垂落,而木门的吱嘎声音响起,却见少年走入,烛光映照出他令人心动的模样。
李老师只觉心跳加速,可还是道:“你睡床,我...我睡地上好了。”
说着,她就要跑到地铺上去。
夏阎笑道:“我都睡了好几晚地铺了,李姑娘是想去试试有我气息的被窝吗?”
他沐浴很干净,所谓的气味也并非真正的“气味”。
李老师羞红了脸,臀儿有些紧张地夹紧,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表现,是因为这少年的魅力太强了吗?
在赵明甫死后,她并未想着终身不嫁,因为她害怕孤独,可是即便再嫁,那也得机缘,也得她自己喜欢的...
可没想到,这个人居然是夏阎。
她还没绕开这个坎,而薄脸皮子又撑不住来自曾经学生的挑逗。
她一双腿不安地动着,脚尖绷紧,足趾微抓,罗袜在地铺上轻轻踩着、揉着,让那被单慢慢地产生了褶皱。
夏阎既是打定了主意,也不再犹豫,可他也不会冒然地入侵。
他会耐心地等待李姑娘自己敞开心怀,等待着李姑娘主动接纳他...
打了个哈欠,少年钻入被窝。
李姑娘这才躺到了塌上,可即便夜里寒气弥漫,她在被窝里脸儿依然红着,心跳也快的厉害,她在想新的称谓。
过去的学生都已经喊她李姑娘了,那她该怎么称呼他?
直接叫名字吧?太陌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