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...可如果...”白素璃抽泣着,眼泪滚了下来。
绣姬道:“如果他真的是个坏男人,也真的没有深意,那我们就一起杀了他,把他分尸。”
“娘娘...我好心疼...”白素璃泪水止不住地流下,然后扑入绣姬怀里。
“以后...叫姐姐吧。”绣姬揉着她的头发。
“姐...姐姐...”
...
...
当绣姬决定在玉京调查一个人,这个人就算是隐形人透明人,也会被调查出来。
很快,她就寻到了截教分堂的苏樱,又挖出了“小寡妇”安沫,以及霍家那位名为霍君雄的胖子。
没有人能拒绝这位镇压大炎千年的老祖问话。
苏樱,安沫,霍君雄都不能。
绣姬细致地了解着始末,再比对着时间。
然后,她发现夏阎似乎没做过损害玉京的事,反倒是事事都在帮着玉京。
这个发现让她稍稍安心。
可还不够。
知道真相的,只会是夏阎本人。
她要找到夏阎,这不仅是为了她和小白,而且还是为了弄清楚夏阎究竟是谁,因为这本身就牵涉到很多的秘密。
可如今玉京混乱,小皇帝司马雄还未成长起来,她不可能长时间的离开皇都。
至于白素璃,她更不可能放着离开玉京。
江南的情况她听说过了。
那里很乱,而且四大世家必然获得了某种大道至宝,且这大道至宝必然也和封魔榜一样,存在问题。
金霞山就是例子。
简而言之,如今世界的危险线正在提高。
现在,真正还能在外独自走一走的,怕只有三阶和四阶的宗师了。
...
诸多事务书写于奏折,铺散在御书房的桉几上,又有的堆叠成投下长影的“高楼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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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灯火在室内,而室外,是午夜的春风在月光下吹动树上凋零的花瓣,飞落如霰似雪。
绣姬轻轻揉了揉眉心。
忽地,她有些恍忽和疲惫,便伏在桌上,未几便入了梦。
她做梦了。
而且还是个古怪的梦。
梦里,似乎有声音从极其遥远的地方传来。
“凤绣”
“凤绣”
声音细小,好似在与她诉说着什么,但她却听不清,而当她追赶过去时,这梦便又破碎了。
绣姬勐然睁眼,美目静静面前连枝烛台上闪烁的烛光,缓缓道:“中天大天神逝境...”
她记得这个声音。
这是她还在中天大天神逝境时,常常会听到的声音。
不过,她对这个声音并没有好感,好像她遗忘的过去...就是拜这声音所赐。
“为什么会突然听到这声音?”
“是最近太忙碌了吗?”
“还是太烦心夏阎的事?”
绣姬柔荑微抬,揉了揉眉心,长腿交叠在一处,挺起身子又为自己倒了杯茶,红唇轻抿,浅浅啜饮。
...
...
午夜没睡的,其实不独绣姬一人。
小只的李老师坐在庭院里,自斟自酌,忽地许是来了词性,轻声吟道:
“寻寻觅觅,冷冷清清,凄凄惨惨戚戚。
乍暖还寒时候,最难将息......”
...
“梧桐更兼细雨,到黄昏,点点滴滴。”
丈夫死了。
徒弟也没了。
她其实不在乎徒弟是不是老祖,她在乎的是徒弟和她感情是不是真的。
她觉得是真的,至少...她要找徒弟问明白。
可徒弟在哪儿?
她抬起手,手指在虚空里,良久写了个“寻”字。
心境,契机,诸般变化,骤然在她心底形成了一重重错综复杂、玄妙无比的交错。
这种感觉,李老师已经很熟悉了。
这是感悟新符字的征兆。
可还差些契机...
“上天总是垂帘多愁善感的可怜人么?”李老师自嘲地叹息一声,瘦瘦小小的身体在春夜的料峭之寒里有些瑟缩,有些孤单。
...
数日后。
李老师决定出去走走。
她没带任何人,就连自家侍女小肥都没带。
她裹起了斗篷,孤独地走在江南街道上,想着之前和徒弟在一起的日子。
徒弟是她最亲的人了。
那徒弟就算是老祖,又有什么关系呢?
她一个人吃饭,一个人旅行,一个人到处走走停停,酒醒花下坐,酒醉花下眠......何须浅碧轻红色,自是花中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