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传统的以绣姬,梦将军,白素璃为观想对象,更是几乎不可能了。
他的心魔,好似对这三女产生了抗体。
尤其是梦将军和白素璃,夏阎几乎已经没有感觉了。
这让他急需开发新的“观想对象”。
可哪儿来的新的观想对象?
他放空思绪,脑海里胡思乱想着...
不一会儿,忽然之间,一副五彩缤纷的画面闯入他的脑海,伴随着那一日的触感,他心底忽地产生了旖念。
夏阎一愣,心底羞耻感和背德感顿时生出。
可越是羞耻,心魔便滋生的越发快速。
那一点旖念,宛如火苗落入了油地上,转眼就燃起了赤熊熊的火焰...
夏阎呼吸有些急促起来...
一夜观想,效率极高。
黎明时分,他才缓下,轻轻舒了口气,然后躺卧下来,闭目而眠。
...
清晨,第一缕金色阳光穿破云层,落照在江南城入口处的小镇。
李老师开开心心地睁开了眼,能有人携手同游,去见山见水见天地见众生,她心底便是有些满足。
人生总要往前看,相公虽然死在了逝境,可自己的人生还要过下去,总不至于他的生命停下了,自己也要跟着停下。
瘦小的姑娘坐在梳妆镜前,对着明镜细细打扮着。
她很久没有这么打扮自己了。
不一会儿,一袭青色襦裙的李易清已经装扮好了,在镜前微转,却见裙裾蹁跹,罗袜结白,她眉眼间虽已有几分历经了世事的沧桑姿态,可更多的却依然是轻灵可爱。
随后,她就压下了风风火火的心情,坐在屋里等徒弟来叫她。
屋里的安静,总让李易清想起那天在马车里令人羞羞的情景。
虽是妇人,可她却也没碰过相公之外的那人,那还是第一次呢...
不过,还好徒弟乖,不会和外人说,她自然也不会说。
片刻后...
门扉敲响。
李易清开心地抬起眼,却见是自家侍女小肥端着早餐进来了。
小肥见到了自家大小姐眼中光明的乍现和熄灭,于是笑嘻嘻道:“小姐,你刚刚是不是在期待龙城王过来呀?”
“去去去,胡言乱语。”李易清生气地吃着米粥。
小肥轻声道:“龙城王是一个人,小姐也是一个人,如此生在异乡,能够信赖的亲近的也只有彼此,为何要为凡世眼光所困,而无法在一起呢。
反正你们也是打算游山玩水,再隐居山林吧?
若是担心年龄的问题,大可不必。
小姐可是宗师,龙城王若是破不开宗师,那就终究会老去。
等到龙城王白发苍苍了,小姐还是年轻貌美,这也不会占了他年龄的便宜呀。”
侍女小肥苦口婆心的劝着。
“你在说什么呀?”李易清肌肤上都上了层粉色的火焰。
小肥正色道:“小姐,你也就这些天和龙城王在一起后,才活了过来...小肥,想看到你开心的样子。”
...
早餐后。
四人离开了这客栈。
马车缓徐而行,秋风卷起落下,纷纷而落。
御手席上,张翳豹在御车,小肥姑娘坐在边上,懒懒地看着路边景象。
而车内,帘子卷着,李易清正抓了本词作的书册,正坐在夏阎身边,谈论着诗词歌赋,谈到累了,便又喝些水,继续谈论符字的创作以及在逝境里的应用。
两人皆是能创出符字的大家,此时一起讨论,确也有不少收获。
而因为彼此靠近,肢体的磕磕碰碰总归是正常的,而不知为何,今日里...这两人一碰到,都有种触电的感觉。
故作不经意,却又身体都颤了起来。
行到日暮,李易清体内的寒毒又发作了。
夏阎急忙取了毛毯为她盖上。
瘦瘦小小、浑身墨气文华的女子昏昏欲睡,随着马车的颠簸,便是身子一歪,倒在了夏阎双腿上。
夏阎想了想。
若此时他真是背负着“龙城王”这个耻辱之名的废帝,那么...与膝上女子彼此之间的取暖,怕不是已成了人间唯一的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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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爷,美人湖还未到,不如寻个地方,暂做歇息。”
车帘外传来声音。
夏阎应了声“好”,忽地他感到自己大腿内侧有些湿漉漉的,低头一看,却见睡熟的李易清正流着口水,口水“哗哗”地钻入了他的裤子。
夏阎有些哭笑不得,李老师怎么还跟孩子似的...
再一下刹,他忽地身子震了震,却见膝上女子居然翻了翻脸,取暖似地将脸整个儿都趴在了他双腿间,这姿势或是无意,却无比羞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