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灵蝶女笑道:“大姐,你和夏阎还真是有夫妻相呢。”
夜南绝澹澹道:“我与阎郎犹在相处,你不可胡言,坏了阎郎名声。”
夏阎:......
他心底再把野狗曰了一百遍,然后本着不吃白不吃的心理,解决了不少糕点和美酒,就继续去干活儿了。
他倒是不怕现在夜南绝出手,因为要是夜南绝真要对付他,上一次他就跑不了。
看着夏阎远去的身影,灵蝶女道:“大姐,这个男人真的好帅,就连跑都跑的这么有魅力。”
夜南绝唇角微翘,不置可否。
...
...
入夜。
夏阎稍感疲惫,心念一动之间,便悄然穿回了龙城去休息。
这是邹夫人给他安排的一个幽静的屋子,平日里无人打扰。
而床榻软绵,躺在上面,分外舒服。
稍稍睡了半炷香时间,夏阎就感到身侧传来一种“软塌的压落感”,侧头一看,却见一个肌肤苍白的白发美人正也在躺下,这不是夜南绝又是谁?
床上两个枕头,此时一人一个,但被子却只有一条。
夜南绝见他睁眼,温柔道:“阎郎不必担忧,在你我了解对方之前,我是不会和你盖一条被子的,所以请不用担心。”
夏阎惊了。
他仔细看了看夜南绝。
这位被同伴称呼为“大姐”,被曹琼指认为“天下第二”、“大魏皇室老祖宗”、“黑夜天子”等身份的女子其实身高还没白素璃高,比梦师御更是矮了一个头。
她的真实身高应该只有一米五六,身形是偏娇小化的,再加上病态没有血色的苍白肌肤,完全是个白雪似的瓷娃娃。
可是,她的气质实在是过于非凡,这气质镇压之下,所有人都觉得矮了她一头,以至于没人会去注意她的真实身高。
直到......她躺在了床上。
若这位是真正的黑夜天子,夏阎说不定还会去想一想,毕竟对方明显是抱着一副“男人,我要你助我修炼”的态度来的。
可现在,这位是假货,哪怕她说的天花乱坠,夏阎依然觉得是假货。
“阎郎喜欢什么样的女人?”夜南绝忽地问。
夏阎道:“温柔,听话,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
夜南绝道:“阎郎在说谎,阎郎是怕我不可控,所以才要用这些词来约束我么?”
夏阎沉默不言了。
他闭目假寐,再休息一会儿,就要继续去干活儿了。
约莫一炷香后,他忽地感到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紧接着感到一双温润的唇贴在了他的嘴唇上。
那唇冰冷,柔软,香腻。
夏阎也不是占不起便宜的人,更何况男人被吻能叫吃亏么?主要是他担心真和这假货亲近了,之后再联合绣姬埋伏她时会下不了手。
但随着女子的一声嘤咛后,那唇便很快离开了他的双唇。
又是约莫一炷香的时间,他感到一只手轻轻地摸入了被子,起初只是摸着他的衣服,旋即则开始顺着他的腰间,竟摸向他大腿内侧,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来到了目标附近。
夏阎急忙睁眼,喊了声:“停!”
可惜,枕边女子却没有什么停下的意图。
夏阎一个侧身,在最后时刻躲过那手的偷袭,然后道:“夜南绝,你想做什么?你不是说了...”
瓷娃娃般的女人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,神色从容,不慌不忙,好像被抓了个现行的不是她而是夏阎。
夜南绝从容道:“我是说了我不会和你盖一条被子,那...我们也并没有盖一条被子,对吧?”
夏阎:......
夜南绝不再多言,她只是想再确认下自己是不是真的还会动心。
毕竟,唯有动心,才能助她完成修炼的最后一步,弥补起她人生中唯一的缺陷。
缺陷一旦弥补,那么她便可以完美无瑕,继而羽化登天。
结果她不试还好,这一试才发现一种莫名的渴求感将要喷薄而出,宛如冰山迎日而融,宛如泉水迸于坚石...
她轻声道:“阎郎,我要你助我修行。”
然后又补了一句:“只要你我成了夫妻,每晚做夫妻常做之事,便是修行。”
夏阎:......
他对桃花运已经麻了。
果然,“桃花运iii”的失控程度并不比“毒物思人iii”差啊...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被夜南绝这么一搞,他也没了继续睡下去的心情,便起身,穿衣,准备去干活。
身后传来夜南绝温柔的声音:“此战之后,阎郎准备去哪儿居住?玉京?江南?东海?还是关外?亦或是南地?海上?
我在人间也有些势力,想提前做些安排,比如去挑选我和阎郎未来的家,若是没有合适的,我就让人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