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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让力量稍弱者从心底感到震慑,本能地生出一种不敢与穿甲者抗衡的想法。
简而言之,若是比阎大人弱一些的人,那可是真正地在大人面前翻不了身了。
不过...此甲也有缺陷。
传闻之中,睚眦性格刚烈、好勇擅斗、嗜血嗜杀,所以穿此甲者因此也易生出杀念心魔。
但只需及时脱下,便可无碍。”
“心魔?”曹琼忽地想起那天夏阎全身冒着黑烟的模样,顿时道,“邹夫人,你可能不知道,夏兄他......”
她想说明情况,毕竟...她是知道的。
夏兄他已经在心魔的边缘了,而他领悟的又是心道。
这若是再多个睚眦影响,那岂不是给他的修道添加难度么?
然而,她话音还未落下,夏阎却道:“既是如此,那便愧受了。”
他心念一动,将身上裹着的重甲,还有那重檐兜鍪收入乾坤袋,至于面庞...他则是直接恢复成了他在蓝星的模样。
那是一张秀气的少年面庞,短发,双目有神。
而其下,则是两米有余的恐怖躯体,阳刚气息随着膨起的肌肉扩散而出。
“啊...”
曹琼看的呆了。
一旁的邹夫人也看的呆了。
两女眼中都在发光,好像看到了宝贝。
尤其是邹夫人,她本有婚嫁,只不过夫君早死了数百年了,她心如枯木,却只想着精致地装扮自己,可终究是食髓知味,有过男人的,再寻个男人的想法未必没有过。
可是,世间又有几个男人能配得上她?
现在,她只觉心中痒痒,便是绸袍里裹着的长腿也微微紧并了起来。
夏阎的“桃花运iii”本就恐怖,对同境异性也能产生影响,而他刚刚穿着那一身“只露眼睛”的锈甲可谓是封印了这影响。
现在为了换甲,而脱去了原本的铠甲,算是“解封”了。
这种“解封”带来的效应,甚至还比最初就展露于人前要强。
这一刻,无论是曹琼还是邹夫人,都感到心跳加速了。
就好像千年寒冰的山忽然迎来了滚烫的日光,而开始解冻。
“怎么回事?为什么...妾身会这样?是魅术吧?是顶级魅术吧?”邹夫人压下心中的念头,深吸着气,想要寻出阎大人用了魅术的痕迹,可却没有...
曹琼也是心跳莫名,她自己从没想过这种事儿,已经几百年没想了,顶多是看到后辈们谈情说爱时会心一笑,继而云澹风轻,便是年轻时一些往事也只是回忆罢了。
可现在,她看着那男人强壮的躯体,只觉心脏如小鹿乱捣,越捣越快,她脑海里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想着“若是能够斩杀拓跋雷王,不若随夏兄而去,无论去哪儿都好”的怪异想法。
夏阎将“睚眦吞头甲”穿上,只觉并不合身,且重量比之前的锈甲竟还重了许多许多,至于炼化,他也早就知道了,只需血便可,于是他随意挑出一滴血。
血落铠甲,顿时渗入。
片刻后,这甲便认主了,铠甲的尺寸开始调整,变得适合,而重量也消失了,宛如一根羽毛。
夏阎威风凛凛地站着,手上拿着那根平平无奇的长枪,舞了舞,总觉得不得劲。
这时候,他一看身侧两女,却见两女正目光灼灼盯着他。
“曹姑娘?”
“邹夫人?”
夏阎喊道。
两女宛如回了魂般地肃然起来,然后相继看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“刚刚居然和我想的一样”的神色。
夏阎道:“此甲不错,多谢邹夫人了。”
邹夫人掩唇呵呵笑着,道:“阎大人似乎也没什么好兵器,不若由妾身再赠你一把武器...
铠甲算是赔礼。
这武器,就当妾身交了你这个朋友。”
夏阎舞了舞手中“牙签”,却是觉得很不得劲,而寻常兵器,或是江湖上那些所谓的神兵利器他也用不来,于是便道了声:“好,夏某认你这个朋友。”
邹夫人道:“请。”
她又起身,往屋舍深处而去,走着走着,她忽地发现心跳犹快,刚刚那男人卸甲后露出的强壮躯体竟死死映在她脑海里,挥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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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今天身体不舒服,头疼,无力...后面会尽可能多码些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