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曾相识。
她甚至有些感到芳心微动,那冻结如冰的心已经开始解冻,化作春水暖流潺潺流淌,让她心底不觉生出了些欲念。
“你修炼了魅术?!”邹夫人惊道。
道完后,却见曹琼一脸愠怒地看着她,而阎大人双眼里也生出无辜和奇怪的神色。
邹夫人顿时明白是她自己敏感了。
她身为刺客世界的皇帝,作为刺客之道的老祖,自然知晓“魅术”,甚至她本人也擅长“魅术”。
但“魅术”却早已是她早年所学,算是技多不压身、有备无患的一样法门,真要用确是没怎么能用到。
可她终究是此间天骄,对于“魅术”的特点岂能不知?
然而,这阎大人根本就没有半点显露“魅术”的样子。
那...难道这世上真有天生可讨女人欢心的男人?
邹夫人心底好奇,然后便轻轻道了声:“抱歉。”
夏阎道:“无妨。”
邹夫人娇笑道:“阎大人气度非凡,怕是不知迷死过多少女子吧?”
夏阎道:“本座一生,所痴情女子不过两个半。”
“两个半?”邹夫人兴趣顿生,若是换做旁人,别说“两个半”了,就算是一百个一千个,甚至再加上同性,异族,她都不会有兴趣,可偏偏眼前这男人实在是令她生出好感,那是一种自然而然发自心底的感觉,甚至邹夫人脑海里都已经开始生出“今后余生,若是与此男人相伴看花,赏月,观雪,那也不枉此生了”之类的想法。
夏阎并不打算细说,他正准备岔开话题,却忽地发现自己身边也安静了下来,瞥头一看,却见曹琼也正露出好奇、很想听的神色。
活久了的女人,都喜欢听这种故事,对小辈,她们会露出姨妈笑,对同辈,她们则是心底会生出格外的八卦之情。
夏阎揉揉脑袋,强硬地岔开道:“邹夫人,我听曹琼姑娘说,你这边可以知道很多信息,所以冒昧前来,所求的只是几个能与我安安静静论道的人。”
他说到“论道”两字时,声音沉了沉,透着一种嗜血凶煞之气,显然...这“论道”绝不是那种云澹风轻的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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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曹琼姑娘?”
邹夫人瞥了一眼那戴着假面具显得平平无奇的琉璃剑皇,只觉“曹琼姑娘”这名号实在有种古怪感,好像这么一说,那个老女人就年轻了一千多岁似的...
不过,她想了想道,“若是旁人,我倒是真不待见,可既是阎大人,那便有请。”
说着,她扭着丰臀和腰肢,轻晃着烟杆儿,来到庭院里,身子婀娜着坐下,然后道:“阎大人真要论道,倒没有合适人选,毕竟也不会有谁张贴告示等着论道。
不过,我倒是可以帮你帮消息散布出去,这消息一旦入了北莽,那北莽必然会有所反应,到时候很可能会安排一场存在着陷阱的论道局。
不知阎大人意下如何?”
夏阎道:“可以。”
邹夫人道:“现在正处于大战中,我的主要任务是对抗北莽奸细,毕竟无面人真的很令人头疼,他们无处不在。
唔...快则七天,慢则一月,必定给阎大人消息。”
夏阎道:“那就多谢夫人了。”
说罢,他就要起身告辞。
邹夫人忽道:“且慢。”
她窈窕娇躯微起,看了夏阎,忽道:“我这里恰好有一套灵甲,小风的战斗风格并不适合穿,而旁人却也配不上...既然阎大人来了,我瞧着那灵甲挺适合你。
刚刚,妾身有些冒昧,这套灵甲便当妾身的赔礼吧。”
夏阎:??????
他心底简单的翻译了一下。
这就是,见面送宝物呗?
他沉声道:“无功不受禄。”
邹夫人笑道:“如今大战,这灵甲与其在妾身的口袋里生锈,不若拿出来见见敌人的血光,那也是好事。怎么能叫无功不受禄呢?”
说罢,她烟杆儿轻轻一敲,一尊散发着强烈寒气的重甲就浮现在了虚空里。
却见这重甲未有半分浮锈,整体漆黑,宛如不见底的渊,而边缘则是金色,好似璀璨的太阳光泽...
只不过,这金和那黑配在一起,却不给人以“旭日东升”之感,反倒是一种“日暮沉沉,就连太阳也要被黑暗吞噬,永夜将临”的感觉。
至于款式,则是兽面吞头连环铠,胸口那闭目的却是一头“睚眦”,端的是栩栩如生。
邹夫人道:“此甲名为睚眦吞头甲,其甲凶戾,且坚硬无比,便是毁坏也能自行修复。
胸口睚眦在打造时更是曾经蕴入了半滴真正的睚眦之血,而极其恐怖,穿者于沙场之上,纵横驰骋,将不会感到任何疲惫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