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运加身,苟在后宫修炼的日子160.青衣月下,一尘不染4.4k字求订阅
书院后山,招摇峰。
一干儒生静对着月下山门。
门坊间,白发夫子盘膝而坐。
此间论战已至尾声。
书院的大儒登场不少,可每战皆落败。
就连符字学学院的老祭酒也不例外。
其余的祭酒没有确定的把握,便是不敢出手了,只是站在此间,与那白发夫子遥遥相对。
而其间,竟有些弟子已经站到了白发夫子身后,显然他们被这位书魔的谎言所蛊惑,而被蒙蔽视听,失去了本来认知。
这些弟子里,便有司马樱。
“何谓真?何谓魔?
那位思过洗墨崖上的夫子便一定是真么?
他不过是个假货!”
“对!夫子乃天下文人表率,是我大炎文道的祖师爷,他怎么可能做出叛国之事?若非假货,又岂会如此?”
这些被蛊惑了的弟子纷纷开口,仿佛他们眼前这位夫子就一定是真的。
可祭酒、学正们却能清楚地看到这位白发夫子身上的魔气,以及他...并没有实体,而是由许多念头汇聚而成。
恶念成魔,匪夷所思,不过也非独有。
年轻的书生们或许还不知晓,但祭酒学正却是在古书上曾有涉猎。
世间生命,多种多样,而据传上古,天发杀机、地发杀机、万物发杀机,恶念滚滚,如是而成天魔。
天魔乃是天地孕育出来的,这可是念头生命的老祖宗。
书魔,亦是此类。
只不过,魔是什么?
有人觉得就是身体成了怪物,那就是魔。
但祭酒们却并不如此觉得,因为身体的变异只是表象。
可他们却也寻不到答桉,直到现在...他们见到了书魔的模样,才心底生出了一种怪异的观点:也许外面的那些诡物也是魔呢?它们也是被一种怪异的恶念污染了呢?
白发夫子心中颇有几分自得。
夫子,最擅长的并非力量,而是论儒。
如今,他扬长弃短,没有实体的他不会受到攻击,而任何与他论儒的人只要失败了,都会被他渡入魔气,继而成为他力量的源头,再而帮他锻造出一具更强的躯体。
他忽地起身,昂头负手,从月下山门顺着石阶往下走去。
他身后的学子们,满怀愤恨地看着前方的书生,似是对这些未肯和他们站在一处的同伴充满了仇视。
老祭酒轻叹一口气,抬手一划。
便是一道“一”字符生出。
“一”字符,乃是夫子所创。
之前,梦元卿曾在冬狩时助夏阎射杀三头灵犀,而今...老祭酒却是以这个“一”字划定了边界。
顿时间,“一”字落下,跟随夫子的学生复不得上前,颇有画地为牢的感觉。
“用我的力量对付我么?”白发夫子澹澹问。
老祭酒道:“阁下是魔,就算说上一百遍,阁下还是魔...你不是夫子。”
“待老夫恢复夫子之身的那一日,不知你会否还这么说?”白发夫子也不动怒,云澹风轻。
既是学生停下了,他也停下了,道:“若你认为的夫子为真,不妨让他来与老夫对峙,孰真孰假,一目了然。”
白发夫子虽是魔,但对于“真正夫子已死”这件事,他确是知道的。
此时,他是万分笃定,那位所谓的思过于洗墨山的夫子,必然是假。
假夫子,对上他,必败无疑。
而此时的他...只要不败,便是不灭。
真正的危险,在他凝聚实体后才会出现。
儒生们拦在招摇峰入口处,可一时间也没人有办法。
远处...
两位宗师的感知早就覆盖了此间。
这两位,正是绣姬,以及夫子身份的夏阎。
此时,两人正站在一处远方的阁楼上,感知着此间。
绣姬戴着老妪面具,拄着拐杖,是皇室老祖的身份。
夏阎则是夫子。
夜风里,两人凌风而立,虽说距离招摇峰还有些距离,但已算是来到了“事发现场”,而现在就是要处理这事了。
说是老祖,其实不过是“救火大队的总队长”而已。
绣姬轻声道:“哀家从前都是自己解决这些麻烦,固然...下面那些娃娃能够帮忙解决掉许多事,可最棘手的还是都会落到哀家身上。
除此之外,哀家有时候还要刺激玉京的发展。
江湖,兵部,文道...哀家都待过...”
夏阎道:“我知道。”
那一日,他身上的绣姬可是千变万化,只要翻一下历史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