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坟古墓,被毒虫肆虐过的深山,原本的古刹早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,想要要么是毁于毒虫,要么是毁于北莽。
白绫交织,裹成一个鼓荡的球,悬浮在尘埃之上的半空。
球中,不时传来动静。
夏阎原本是想给老梆子解毒的。
可是,这一刻,他可悲地发现自己...被老梆子镇压了。
他很难受...
老梆子狂暴地撕开了他那“脆弱”的铠甲,掰开了他那重檐兜鍪,然后看到兜鍪后居然有一张面具...
老梆子愣了下。
仅存的理智推动着她的好奇,让她翻身上位,镇压于夏阎的虎躯之上。
哧!
夏阎虎躯狂震,想甩开她,可是老梆子却宛如一座高山,死死压着他。
嗖!
夏阎想通过翻滚,来逃出去,可老梆子又如套牢了孙猴子的金箍,紧的很。
而这空隙间,她柔荑已然伸出。
那五指在夏阎视线里越来越大,继而扣在他脸庞的面具上。
刷!
手指运力。
面具...揭开了!
老梆子努力地维持着理智,想要看清那张脸。
结果...
凤目里闪过愕然...
“怎么...还是面具?”
老梆子咬咬牙,她双腿越发用力。
夏阎,只觉熊腰都要被束成水蛇腰了,疼得很。
“放...放腿!”夏阎冷声道。
可是,老梆子并没有,她冷哼一声,“本宫不放又如何?”
这位风华绝代,镇守大炎千年的老祖在无力自拔地那一刻,已经明悟了今日会发生什么。
与其比起将身子送给敌人,她宁可送给这位阎大人。
可是,送归送,总不能连阎大人的脸都看不清吧?
玉白足趾忍不住地微微抓着空气,颀长的娇躯宛如经挛般地微微抽搐,以压抑在沉沦入鱼水之海前沦陷...
夏阎趁机一挺身子,想把老梆子甩开,可是...他也知道,老梆子的毒必须要解。
可是,他的力量终究差了,这一动,非但没有甩开老梆子,反倒是让两人的脸都红了红。
“哼!”
老梆子冷哼一声,秋水妙目俯瞰着面前的神秘男人,随后又迅速抬手,欲要揭开面具。
夏阎抬手格挡。
啪!
他的手宛如凡人之躯撞击在了重重的钢铁上,有种要折断的感觉。
“好强!”他心中暗叹。
而老梆子的神色里却是出现了一种奇异的鄙夷,翻了个白眼,唇角微翘,高高在上地用鼻孔看着身下男人,好似在说“原来是个废物”。
夏阎明白,原本老梆子以为阎大人是和她同一层次的存在,可在这等短兵交接之中,阎大人的真实实力已经曝光了。
而就在这时,老梆子已如雌虎俯身,利爪扒拉之间,快速地再度揭开了他的面具,随后瞪大凤眼,想看清自己将和什么样的男人同赴巫山。
然而...
面具后,还是面具。
“嗯嗯嗯?”
“你究竟是谁?”
老梆子快抓狂了,她疯狂趴伏而下。
刷!
又一张面具被扯开,可后面依然是面具!
刷!
再一张扯开,结局却没变!
刷刷刷刷!
面具一张张被撕开,丢远。
可面具后的,居然还是该死的面具。
老梆子默然了,她看着身下男人。
夏阎也看着她。
两人相顾无言...忽地,又相顾脸红。
终于,老梆子最后一点理智消失了。
在撕面具的时候,她便再无闲暇余力去抵抗“蛇缠龟”的侵袭,在这快速而短暂的交锋后,她终于败了...
一败涂地。
凤鸣龙吟,交织一处。
婉转莺啼,阴阳同乐。
不可描述的一幕终于发生了。
不可名状的皇室老祖和依然想着逃离的夏阎,终于变得越发模湖。
刚开始是皇室老祖没撕开夏阎的面具...
可这一刻,夏阎震惊地发现,镇压着的老梆子居然也“戴了很多面具”...
不,用面具去形容或许不恰当,而该是用马甲。
老梆子的马甲...太多了。
在他身上的,
一会儿是老梆子;
一会儿竟然成了梦元卿;
一会儿又成了另一个端庄贤淑的知性美人,这美人他在太上皇皇后的画卷上看到过,名为云献容,又称“花神皇后”,传说她曾在初春百花未开之时在玉京城中走,走过之处...百花竟争相绽放,随后百花又羞涩垂首,似是羞于与她比美;
再一会儿,又成了个妖娆妩媚的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