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凉州王殿下,不好了,根据我军探子回报,凉州城外出现了大量的部队,他们身着异服,看就是那些即将来犯的胡人!”
凉州城中朱天佑和郡守以及凉州知府,此时正在把酒言欢,丝毫没有战争前的一点紧张感和焦灼感。
“不不不,我这可是两根杠了,你给我看清楚了,别喝多了,刚我这里在卖酒疯……”
“我告诉你,这次你必须喝,别再耍赖了,否则,否则看本王不治你!”
“本王可是这凉州城的大王,陛下亲自封的,本王的命令在这就是最大的!”
酒过三巡之后,朱天佑喝的已经开始有些迷糊了,而那知府却一直在偷奸耍滑,喝到肚子里的酒,还没有朱天佑一半多。
“快点儿,赶紧喝,本王亲自看着你喝!”
“大王你可不能这样,非得让着我跟你喝,咱不是说好的吗,谁输了谁喝!”
而知府将自己手中的底牌亮了出来,是一道杠,再加一个点,正好压着朱天佑一头!
“大王,您看我这手中的牌,是一队七呀,您又该喝了!”
七?
我怎么又输了?
朱天佑只得既无奈又气愤的将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,随后端起酒杯将这一杯黄酒一饮而尽。
虽然黄酒度数不高,但也架不住喝的量多呀,朱天佑一杯劲一杯,他都知不道自己喝了多少杯了,只知道自己的身后,可是摆着四个大坛酒坛子。
而这凉州的郡守和知府身后,则只是摆着一个而已。
“和,本王愿赌服输!”
他们似乎只沉浸在自己喝酒的乐趣当中,并没有注意到前来通信的士兵。
“大王,知府大人,郡守大人,外面发现了敌人,他们是来打凉州城的胡人啊,你们可不能再喝了!”
这个人怕他们三个喝大了听不清,所以将这番话大声吼了出来,导致整个王府上下都能听到他的声音。
而这一声吼,也好似将那三人轮唤过神来。
“嗯,胡人来了?”
“来就来吧,反正有城池上的手机,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打不进来!”
“还打什么打呀?我看还是直接投了算了,以我们这兵力,根本就没有一丝抵抗的可能了!”
原本,他们在收到消息的时候,还以为这些胡人顶了天也就派个十万左右的军队过来攻打凉州,所以他们当时信心满满,跃跃欲试,甚至还幻想着自己击退敌人之后,立下赫赫战功。
甚至朱天佑还天真的以为陛下可是封了自己成为凉州王,能够割据一方的诸侯,等到把这些来犯的敌兵打退之后,等休养个几年,培养好军队,迅速出击,攻下北方的一大片土地。
可是现实却狠狠的打了他的脸!
因为来的敌军不是十万,也不是二十万,而是三十万人,整整三十万的草原骑兵!
他们曾经长期居住在中原,所以自然也是拥有了汉人的火炮等强力的攻城器械!
可是一个小小的凉州城,就算是军事要地,可是能够动用的兵力,也就仅仅只有五万而已。
才五万兵够,干什么的?
放在三十万人面前,连塞牙缝都不够。
就算能够拼拼凑凑,将周围的城市的兵全部接回来,也才能勉强凑够十万人,可这十万人是什么?驻守的边军,其中有很多人都是老弱病残,甚至是临时征召上来的,和正常训练有素的士兵相比,他们这些人基本没有太多的战斗力。
而敌军呢,则是三十万的草原骑兵,全是精锐中的精锐,听说还是有五个国家共同组建的!
这阵容,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国战了,而不是他们一个小小的凉州城能够参与的。
而他们勉强凑出来的十万杂兵,与敌军三十万精锐相对抗?
怎么可能,想想都是必输的!
想要对抗着三十万精锐,除非他们现在能征兵征到百万之众!
让一百万临时组建的军队,去对抗这三十万精锐,还有那么一丝胜利的可能。
而现在的十万老弱病残,甚至让他们连提起对抗的勇气都没有。
自从在前几日,他们探知道大概有三十万军队向凉州的方向袭来,他们心中便已经知道,凉州城是必定保不住了!
什么雄心壮志,什么豪言壮语,在这一刻,全都啪啪的掉在了地上。
打架是要靠实力说话的,他们没有这个实力怎么打得过,而且陛下还让他们守住凉州,怎么可能?
虽说现在凉州城的粮草储备非常丰富,但是有生的军队实在是太少了,如果要硬守的话,恐怕只能守个半个月。
半个月之后,城里的青壮年基本就全都死绝了!
因为抵抗这三十万骑兵精锐,以及对方拿先进的工程器械,只能用人命去填,去弥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