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日当空。
湖北官道上,无数人马浩浩荡荡,往川西方向行进。
为首的一人,高头大马,威风凛凛,正是朱高爔。
山峰陡峭,越过秦巴山脉便是蜀地。
一连三天跋涉,五大营的士卒们仍然斗志昂扬。
朱高爔也在马背上找回曾经的自己。
只在在这般颠簸之时,朱高爔才能更加冷静的思考。
他生就是战士,又怎么能习惯那般拘束?
马上生,马上死!
这才是血性男儿!
既然那人要和自己玩这些阴谋诡计,那自己就全盘接招!
大明的男儿岂有畏战的道理?
他边上,一名老者却是还在苦口婆心,劝他回朝。
谁家剿个匪让皇帝冲先锋?
不知道的,还以为十万大山里面有镁军呢。
但是朱高爔还是不为所动,只当这人的话是耳旁风。
不时回抵他们两句。
“苏先生,朝中不可一日无主,你都跟来了,那咱的京城岂不是驻守空虚?”
苏武早就料到朱高爔有此一问,立马回道:
“圣上,您跑出来的时候咋不想这些,这时候想起来您京城空虚了?”
“咱早就安排好了杨先生先监国,我来把您劝回去呢!”
正当这时,草丛中略有动静,边上战马嘶鸣,打破军队急行。
朱高爔立刻止住战马,挥手示意众人警备。
长年带兵打仗的理智告诉他,这里不对劲!
正当众人警备之时,前方探路的斥候趁机来到朱高爔的面前,单膝下跪道:
“回禀圣上,前方草里有一女子衣衫破旧,昏迷不醒!”
朱高爔一听这话,大感意外。大明什么时候这么乱了?又是山匪,又是路霸?
难不成,是自己太平日子过的太久?
忽视了底层百姓?
“哦?将那女子救醒带上来!”
斥候得令,立马快步冲进草丛之中,
朱高爔闭目,静静听着耳边风声。
这太平官道,为何会有昏迷的女子?
难不成,现在已经有人胆大包天,连官道上的东西都敢抢了?
一时间,朱高爔设想出无数种情景。
他不信,难道真的有人敢抢官道上的东西?!
莫不是老寿星吃砒霜,嫌命长了?!
边上一声咳嗽打断朱高爔的头脑风暴。朱高爔循声望去,只看到苏武眼神不善的盯着自己。
“圣上,这色字头上一把刀啊,这荒郊野外,能有女子出没?咱们还得多加个小心才是啊!”
边上一游击将军适时补充道
“是啊圣上,多少豪杰倒在这一步?咱们难道真要步商纣后尘?”
朱高爔听到这老头子这般警告自己,心中一阵无语。
“咱像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?”
“咱像是那种见着姑娘就走不动道的人?!”
苏武和游击将军二人彼此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。
“咱家里面还有人的好吧,我放着山珍海味不吃,出来吃野食?”
会想起家里面的哪位,朱高爔就是一阵愧疚。
自从自己登基之后,两人已经太久没有好好恩爱过一番。
这话一出,才勉强打消这两人的疑虑,但是看待朱高爔的眼神中,仍然有诸多不信任。
朱高爔懒得再和这两人争论,清者自清,他们不信我,我说一万遍都没有用。
很快,斥候便将女人带到朱高爔的面前。
只见女子二八芳华,眉目如画,面荣虽然憔悴,却更添几分娇弱。衣衫虽然不整,露出大片雪白,让人看了更是我见犹怜。
恨不得立马上去好生安慰他一番。
朱高爔见女子貌美如花,心神也是一阵摇曳。
那女子一见朱高爔便是垂泪欲滴的模样。
在撇眼一看朱高爔身后的虎狼之师,只觉气势逼人!
“将军,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啊!”
朱高爔听到女子的话,顿时来了兴致。
“哦?你倒是给咱说说,是如何一回事?”
女子美目含泪,声泪俱下的控诉道
原来,她们本是四川赵姓人士,特回湖北省亲。
但谁知,途中遭遇马匪,一家人死的死,伤的伤。
丈夫拼尽全力才让她逃出生天,
但她一外姓人,哪里找的到归家的路?
只能顺着官道边躲边走,结果今日日头太盛。
她腹中空空,一不小心便晕在路上,若不是遇到朱高爔,说不得就得香消玉殒。
朱高爔一听这话,只是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