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像是假。”
曹老板思忖片刻,觉得颇有道理,难不成真是他疑心太重了吗。
旋即,曹操意识到了不对劲,冷视那说话的将领:“汝为何替敌贼开口求情?难不成……汝也是那汉王所安插于吾身侧之奸细耳目!”
“啥玩意儿?”那将领懵了,“王爷何出此言,臣绝无此意啊!”
曹操挥手道:“废话少说,来人,将此獠拖下去斩了!”
……
“曹操你大爷的!”
脑海世界里,朱高燨破口大骂,“你能把你那疑心收收吗?老子好不容易才攒出来的名声,你非得给我全都败光是吧?”
曹操叹息道:“小朱啊,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,还得多跟你曹哥我学学。”
“我学你大爷!”
朱高燨道,“你又怎知,今天的无名之辈,来日会不会名震天下,倘若来日他真的名震天下,你又会不会追悔莫及?”
曹操摸了摸下巴:“这话有点耳熟啊,怎么像是我的台词?”
朱高燨威胁道:“我劝你耗子尾汁,别逼我扇你嗷!”
曹操叹息道:“小朱啊,你这脾气未免也太暴躁了,怎么还动不动就想打人呢,听曹哥我一句劝,心平气和”
“你过来,老子梆挷给你两拳!”
“谢邀,告辞!”
……
回过神来,曹操轻咳一声,道:“刚才是本王有些冲动了,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,我们接着说正事。”
他没能砍了刚才的那个将领,最终还是被朱高燨给拦住了。
曹老板对朱高燨这个勐人多少有点虚,虽说平日里一口一个小朱叫着,可这小朱真发起飙来,所有的人格绑在一块都不够他打的。
“让那鳌山卫指挥使来见我,我倒要看看,此人到底有何想法。”
身边的众人都觉得今日的祁王有些怪怪的,不过他们也没有多想,毕竟老朱家的人,脑子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太正常,习惯就好。
未过多久,鳌山卫指挥使狼狈的走了进来,对“朱高燨”行礼。
曹老板打量了一番,面前这人穿着一件被鲜血浸透的白色长衣,披头散发,赤着双足,留下一连串的血色脚印。应当是连鞋都没来得穿就跑了过来,被砂石小路扎的伤痕累累。
这人纳头就拜:“罪臣鳌山卫指挥使,参见祁王爷!”
曹老板面色平静:“你可知罪?”
鳌山卫指挥使连忙答道:“臣一时湖涂,跟着那汉王当了逆贼,可臣心中唯有朝廷,如今这番醒悟,只想回头是岸,愿为王师打开乐安城门,将功赎罪。臣虽百死之身,王爷您胸怀似海,准允臣献城以报效朝廷!”
“住口!”
曹操一手拍在扶手上,将众人吓了一跳,随后怒斥道,“汝祖上世食明禄,与禽兽何异?朝廷待你不薄,封你为正三品大员,位高权重,汝竟跟着那汉王当了反贼,对朝廷忘恩负义,汝之心肺莫非为狼犬所食之?”
鳌山卫指挥使闻言磕头道:“王爷息怒,臣知罪,请王爷责罚!”
曹操谈吐间实在骇人,其声如雷鸣,势若山崩,不由让人心中之邪祟诡计烟消云散。
“我就算要了你这条命又能如何?”
曹操道,“念你弃暗投明,本王便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,该怎么做,你心里应该有点数。”
“臣明白,这就回乐安说服城中将官,大开城门迎王师入城!”
曹操微微颔首:“希望你能把事办的和你说的话一样漂亮。”
……
回到乐安城后天还没亮,鳌山卫指挥使连忙召见了手底下的将官们。
一众鳌山卫的将官无论是当值的还是在被窝里睡大觉的,全都被拉了过来。
看到自家上司这番狼狈的模样,有人惊奇的询问道:“大人,您这是?”
指挥使摆了摆手:“无关要紧,先说正事。深夜召见诸位弟兄,乃有要事详谈,诸位,想必对本官所言之事,心中已有猜测,何不妨开口叙说一二?”
众人沉默,他们心里已经有点数了。
祁王的军队还在往城中射来劝降书,昼夜不停,除非是脑子长在屁股上的蠢货,否则都知道如今的鳌山卫已经全都在想着献城投降的事了。
可现在,却无一人都不敢发言,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。
无奈,鳌山卫指挥使只能自己出了开这个口:“本官能当这个指挥使,全赖诸君抬举信任。今我意献城归顺朝廷,不知诸位兄台意下如何?”
现在鳌山卫的指挥同知、指挥佥事、千户、副千户等高级将官都在场,闻言面面相觑,最终,还是二把手的指挥同知说道:“我等为汉王蒙蔽,被牵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