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燨执掌北镇抚司的缇骑与顺天府各卫所,各路人马都有,若是在宫城里居住的话通行都需要腰牌以及申请,实在是不方便,朱高燨索性直接搬到了位于都城区与宫城区之间的皇城区。
如此一来,无论是北镇抚司的缇骑还是卫所将官来呈报,都简单省事了许多。
在“临时”祁王府前,有两位客人不约而同的抵达,他们的目的,同样都是告谢朱高燨的“救命之恩”。
只是……这二位客人的关系并不算和睦。
……
赵王爷朱高燧与皇太孙朱瞻基对视,气氛有些尴尬。
两人象征着不同的党派,赵王之前一直都是站在汉王党这一边的,他和汉王一样,都有夺嫡的野心,夺嫡的皇子都有同一个敌人,那就还是太子。
但是赵王的势力远不如太子党,跟汉王党比起来都差远了,所以他最只能站在汉王这一边,联合起来想方设法的把朱胖胖从太子之位上给踹下去。
至于朱瞻基就不用提了,根正苗红的太子党继承人,皇帝册封的皇太孙,是皇位里排第二的顺位继承人。
两人的关系不能说是你死我活吧,只能说是水火不容。
“咳咳。”赵王率先开口,笑眯眯的说道,“大侄子,近来可好?”
朱瞻基含蓄的说道:“托三叔的福,侄儿好的很。只是不知三叔近来如何,听说您王府上出了乱臣贼子,哎呀呀,这可太吓人了呢,没牵扯到您吧?”
他当然知道朱高燧最近有多惨,被皇帝骂的狗血淋头,不仅被削去了常山左右两护卫,辛辛苦苦在顺天府攒下来的基业也被一一拔除,一夜回到了解放前。
看到三叔混得这么惨,朱瞻基表示心情悲痛,并且在赵王的伤口上撒盐以示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