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犯监狱会出事!”
地面上,已经退到墙角,呼救蜷缩,瑟瑟发抖的两个小弟,以为自己得救了,刚刚松了一口气,人也软了下来。
怎知,又一句话,从外面传来:“别废话了,快抵住大门,不然他杀红眼了,我可不认为这破门能挡住巴萨尔那身蛮力!这家伙神经天生异常,发起疯来,根本不知道疼痛!”
几声铁链声之后。
走廊彻底没了动静。
迎接那两个小弟的,只剩下遮挡住他们所有视野,宛若一堵无法跨越之墙的胖子巴萨尔!
...
砰!
砰!
砰!
闷声杂夹着水渍声,在墙壁的震动下,有节奏的响动。
死寂的囚房内。
地面、天花板、墙壁...已经化作一座洒满血渍的屠夫工作室。
但所有的异响,都比不上那粗重喘息声带来的压迫感。
因为那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,还在施暴的证明!
将手上尸体,身子当锤把柄,脑袋当榔头,锤砸一会,强如巴萨尔这种蛮汉,也终于吃不消,丢下手上已经残破的尸体,一屁股坐在满是血渍的地面,大口大口喘息起来。
似乎是察觉一切已经结束。
察察
囚房大门,悄悄打开一丝缝隙。
冬冬两声。
一颗震爆弹,弹跳两声,丢了进来。
胖子巴萨尔,没有丝毫反应。
瑟瑟发抖装死的迪恩,却不傻,第一时间将自己的脑袋,藏进身前尸体的怀里,避开第一波强光的冲击。
下一刻
伴随一阵耳鸣。
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下来,一切都失真,同时眩晕、恶心感袭来,让这身体素质很差的迪恩,直接失去了意识...
...
昏迷中。
一些零碎的信息,以类似看电影般的片段,被迪恩的意识翻阅:
我叫迪恩,35岁,是一个不起眼的私家侦探。
我过的很落魄。
因为我的业务水平很差,这个国家,也很不安全,所以我只接一些帮雇主勾引老婆,引导她们离婚,尽量减少离婚对雇主造成的损失。
我曾经考虑过当牛郎,又或者当一些赏金猎人。
但当牛郎,需要一把好枪。
我的枪,曾经是一把好枪,但已不再年轻,经不住那些女枪手们,长时间的摧残和磨损。
当赏金猎人,需要矫健的身手。
我是一个斯文人,所以在看到一些死亡的赏金猎人照片后,我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算了吧。
还是勾引女人适合我。
那些缺乏丈夫关心的女人,更喜欢情绪上的满足,其次才是枪支的试用。
这些我还应付的过来。
直到这一天。
一个小女孩找上了我。
她很落魄,身上只穿着一件不合身,洗的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,吃力地拖着一双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毛毛拖鞋,企图用100墨西哥比索,雇佣我去找到她失踪的姐姐。
呵呵
100墨西哥比索...只够买两根大热狗。
这笔钱,或许在小女孩看来,是一大笔的钱,但说实在的,雇佣我,实在是看不起我!
我出手一次,最少价值一百根大热狗!
但是...
她告诉我,这是她一个月的生活费,她的所有,而我,是她最后的希望...
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。
或许是我麻木的人生,第一次被人这么重视!
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,居然被一个九岁的小丫头,用言语迷惑了。
我答应了下来。
小女孩叫做索菲亚,今年九岁,从小和姐姐艾若相依为命,生活在混乱的哈萨街区。
那里有很多小帮派和流浪的孩童生存。
便宜而年纪小的流莺,小赌场,都是那边社区的特色,能够吸引到一些美利坚那边过来的穷鬼游客尝鲜。
索菲亚说她姐姐艾若,靠做佣人,赚取一些微博的薪水,养活她们姐妹。
虽然我知道索菲亚的姐姐,实际上是在做流莺。
但还是准备先去佣人中介那边,先了解情况。
哈萨街区不安全。
去之前。
我决定去好兄弟托比那里,弄上一把手枪防身。
当我来到托比的住处时候,我傻眼了。
这里发生了什么?
满地的尸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