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和文绉绉的王翊古说起话来,胡天浇下意识也变得文绉绉。
“这简单,明日一早,我亲自送仲渊兄你进广州府,量那些官差也不敢拦我的车。”
王翊古一口答应了下来,见胡天浇和宋行对视一眼,遂问道:“这位是?”
“我的一位亲侄晚辈。”胡天浇说。
宋行起身给王翊古抱拳行了一礼,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,而是在仔细观察面前这个人。
“可惜不能与仲渊兄秉烛夜谈了,这两年来,我又读了许多西方著作,对里面的一些道理深以为然,深觉当初你说的每句话,都饱含哲理,华夏如今正处于一个变革的时代,能参与其中,何其幸事!”
说到这里,王翊古激情澎湃,眼中闪着名为理想的光芒。
“我正羡慕仲渊兄你可以为了理想而奔波,可惜我身在世家,许多事情身不由己。”
胡天浇只好安慰道:“有这份心思,子孝你已经胜过大多数人了。”
老江湖的胡天浇自然能够看出来,王翊古此刻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,心情也是稍微放松了些。
随后王翊古盛情招待了胡天浇两人,酒足饭饱之后,又让人给他们拿来干净的衣服。
王翊古的热情让人有些招架不了,好不容易等到晚上,王翊古让人给两人安排了房间休息,才消停下来。
等到众人都离开,宋行推开自己的房门,正好看到对面胡天浇也推门而出。
宋行一个闪身进入胡天浇房间:“胡叔,这个人靠得住吗?”
“王翊古靠得住,但是王家其他人就不一定了,明日一早,我们就出发,越早进入广州府越安全。”
“明白了,我出去探探路,万一有什么情况,不至于两眼摸黑。”
“小心点。”
一夜无话,第二日一早,王翊古果然信守承诺,让下人驶出马车,载着宋行两人朝广州府而去。
至于汽车,身为旁支的他,自然是没有的。
而就在他们离开一柱香时间后,王家大院最大的院落中,王家大管家匆匆进入了院内,找到了王家当代家主王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