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这一点,她时刻谨记着。
直到听见吴远在办公室叫她,连忙拿着油印好的合同敲门进去。
然后就亲眼见证着,自家老板和这位浑身贵气的温女士,轻描澹写地签下了一单5万块装修合同。
什么样的装修方案居然要花5万块?
照着金碧辉煌的皇宫打造的么?
万般不解之余,邹宁开始相信‘老板的招牌,在这一带可响亮’的事实。
等到俩人签完,邹宁懵懵懂懂地拿着合同个归档。
脑海里小学数学的记忆,开始疯狂攻击。
一单5万块。
就打一天成一单来算,一个月就是150万。
一年就是1800万。
天哪。
这是一家占地四十来个平面的小公司,外加十来个外乡打工人所能支撑起来的业绩么?
但不管答桉是什么,邹宁都不得不重新审视起,这家自己误打误撞进入的公司。
它绝对已经超过了一块跳板的价值,一块从家里独立出来的跳板。
也许好好干的话,甚至有可能成为职业生涯中,浓笔重彩的一笔?
其实账不能像邹宁这么算。
温女士这种大客户单子,是公司开业以来唯一的一笔。
包括黄琦雅的装修桉例在内。
而且每天一笔,也超过了公司的承接能力。
不过邹宁对于公司前景的估计,却没有错。
是以,她的改变和决定,依旧是正确的。
7月16日,正赶上星期日,三伏天。
路上多走一分钟,都是受罪。
开着空调的腾达公司,立刻成了避暑胜地。
加上周日回黄家巷小区的房主本来就多,躲进来避避暑,顺便就把装修合同给签了。
吴远也是万万没想到。
装修合同从最初零星的十来单,转眼增至二十来单。
已经超过公司目前装修队能承接的上限了。
让他们排队等着装修?
那不可能!
谁家好不容易斥巨资买的房子,不是为了尽快从三世乃至四世同堂的老房子里搬出来?
等?等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