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便是等同于失败,更别说曹仁几乎是顶着山路冲上去带人冲杀伏兵的,就好像早就知道里面有人一样。
同样,在白河上游一样如此,上游的山林里驻扎的营地遭到伏击,数千人鏖战一夜,才堪堪撤走。
被徐晃洞悉了屯军之处,在后方又合围断路,死伤可谓惨重。
与此同时,伏牛山上的驻军一样被杀,这些人还是张飞的先锋营,都是颇为勇勐的精锐,被于禁以夜间突袭的计策先攻逼迫出营,然后反下伏击横击两侧之军。
死伤无数。
由此大军再行汇聚后,已经一路坦途,还没有交战就在沿途的关卡营寨大胜了数场,让曹仁兵马士气高涨。
他们本身就觉得打刘备没什么压力,毕竟当初白马合围的时候,夏侯元让兄长一人战刘备三兄弟外加高览、鞠义,竟然可以守住白马不落下风,给伯文争取从东部侧翼攻破冀州城池境地的空当。
现在再和刘备作战,不足为惧。
这几战之后,越发的对刘备感到轻蔑,当真是不过如此。
真是应了徐车骑对他的那句评价,手底下兵马越多,打起仗来越发手忙脚乱,这就是没打过富裕仗的遗憾之处,想来也是令人心疼。
刘备领兵若是有几十万,恐怕迷茫到一把火就能烧没。
当然,他们都知道这也是车骑开玩笑的话,这世上哪里有人蠢到让人一把火烧几十万的。
只是夸张而言罢了。
“果真各地有伏兵,刘备还真是在新野织了一张大网,等着我等闯进来,若是当真掉以轻心,不做耐心搜查,恐怕折损更巨,也难如此高歌勐进。”
曹仁在军帐内笑着感慨,“我现在是明白为何伯文行军,总是不辞辛劳,无惧烦躁的反复做巡营探营之事,原来其中有大智慧。”
徐晃苦笑道:“末将倒是觉得,车骑那种做法近乎虐己,一般人轻易学不得。”
“嗯,有理。”
于禁深以为然,和徐臻打过交道就知道多可怕了,一个地方反复搜查数次,石子都要翻出来看看里面有没有暗藏玄机。
车骑看似年轻,心里应该是有点非常态的。
“哼,”曹仁端坐于简易的榻上,颇有期待的长舒一口气,“休息片刻,生活做饭之后继续进军。”
“尽快到新野城下,我倒要看看这座城造得有多坚固。”
“喏。”
……
新野。
“怎么会这样呢?接连而败?损失惨重?!”刘备赶到军营,听闻了关羽回报,心里顿时一惊。
整个人都眩晕了起来,攒下这点家业真的不容易,这些年在新野苦心经营,又恬不知耻的时常问刘景升要兵要粮。
方才攒下这些。
这一日之内,居然接连传来各处兵败,被逐步击溃的消息。
如何不心疼……
心疼了几十个呼吸了。
“如何败的,如何会败!我们驻军隐秘,提早排布,怎么可能会被曹仁全部洞悉!他竟有如此才能!”
“多年未见,曹仁用兵也如此悍勐了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