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听,而是应当曹操自己所藏,只告知心腹之人。
听完之后,曹操叹为观止。
“没想到,伯文行军竟然是如此细腻,连山道之地何处可以做为粮站,都会查探清楚。”
徐臻微笑道:“习惯了,唯有如此方可不出错漏,即便是兵败,也可以徐徐退军,不至于被人追杀过于狼狈。”
“呵呵呵,”曹操顿时苦笑摇头,“你如此行军,又不断积累兵马,强兵锐器,招收勐士,令他们上下同欲,一心冲锋陷阵,本来就不容易输?”
徐臻愣了下,想起接下来的大战,极有可能要被一把大火烧掉几十万大军,数千战船……一时间嘴巴张了几下,不知道怎么开口说。
“骄兵必败。”
“无论何时,主公都需要谨慎用兵,千万不可因胜势而骄,需知战局变化,都只在一念之间。”
“呵呵,哈哈哈!!”
曹操顿时放声大笑,道:“伯文多虑了,我用兵岂会因胜势而骄?这些年大小战事,从未自满。”
“绝不会如此。”
徐臻一看他这笑容,心里顿时揪了一下。
骄兵的早期症状,便是嘴硬、大意。
完蛋。
这南征我还必须是非去不可,若是我去了,和奉孝、志才还能劝住一些,识破敌人计策。
否则,南征荆州不算什么,攻占江东才是难题。
一旦兵败,日后整个中原将会继续陷入长期的战乱之中,很多诸侯都会宛若闻着血腥味的群狼,以为曹氏大败而回,不可起势,也可分而食之,肯定会到处做乱。
这个时候,如何自处?
“主公,还是要谨慎行军,南征之事,应当先下荆州之地,再等徐徐图江东孙氏。”
“当初孙策攻你合肥,不过一两千人,便可让他一万多兵马铩羽而归,杀得丢盔弃甲,孙策不过名不副实之辈,不足畏惧。”
“刘备败逃而走,在南方龟缩一域,定然不会得刘表重用,同样不成气候,再者说,荆州与江东两地,都有你留下的暗探,且都是身居高位之人,胜算自然不小。”
“再等一两年,等待一个时机,我便可出兵南下!”
“一个时机,伯文应当知晓是何等机会。”
曹操面带微笑,从怀中拿出了一份纸张情报,放在了桌桉之上,徐臻看了一眼,说道:“刘表病重?”
“嗯?你已经知晓了?”
曹操顿时惊诧,而后满是笑意,徐臻消息灵通,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能知晓这等消息并不奇怪。
不过,徐臻真正好奇的是,徐庶是不可能知道荆襄这么多消息,而刘表病重这种事,一般人绝对探听不到。
他只是病重,还并没有死,或者还有数月,甚至一两年可活,若是这时候就把消息传开,当然要被论罪。
那主公是怎么知道的?
“主公还有别的消息?是谁给主公的消息?”
“嘿嘿,我自然有我的人。”曹操稍稍得意的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