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繁华,百姓也会逐步增多。
做完了这些。
曹操才从卧榻上起来。
他在这里睡了个午觉,下午起来吃了点果子点心,然后又接着睡去,后来没睡着,但是躺在卧榻上无趣的看徐臻奋笔疾书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,这样百无聊赖的跑来看徐臻理政,以前虽然也知道,徐臻乃是勤于政务,坚守职责。
却没想到,这么尽忠职守!
在桉牍上,除了变换几个坐姿,活动筋骨之外,基本上没有离开过,始终在批阅奏札,而且也正如他所言,从冀州送来的奏札的确很多,若是要全部理完的话,非要一整日不可。
但寻常人,处理上百份奏表、奏札,可能需要两三日,哪怕是荀或也不可能这么快,如此精准。
这说明,徐臻对于冀州各地的政务和人情,几乎都了然于心。
越发的厉害了。
若是说,初见徐臻时候,他只是能献策提点,让曹操心中生出计策,但是对于很多民情并不是了解。
只是态度诚恳笃实,刻苦律己,让人刮目相看。
但若是那个时候,马上要他来理一州之地的所有政策,定然不能胜任,也许一方面出色,另一方面便会羸弱,需要他人来献策弥补。
不过,徐臻可没有士族人脉,去何处找这么多的贤才到身边来?
可现在不一样了。
他不光有能人异士在身边相聚,也同样有了治理数州之地,事无巨细都在心中掌握的能力。
无论内政还是军事,心中自有大谋。
这份能耐,又是如何来的!
“是我培养的!”
曹操心里骄傲的想道。
“哼哼……”
此刻,见徐臻桉牍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奏表,曹操冷哼两声从床榻上站起身来,慢悠悠的走到徐臻身前,笑道:“现在无事了吧?”
“总得吃饭吧?叫庖厨准备吃食。”
徐臻探头去看了典韦一眼,“阿韦,去准备。”
“拿点好酒来陪主公喝。”
“诶。”
典韦连忙点头,又多看了徐臻几眼,心里暗喜。
唉呀,您也有今日。
以往都是蹭别人的饭吃,今日也终于被人压着蹭了,真是一物降一物,晚上估计要想瞎了心了。
典韦摇了摇头,赶紧去叫庖厨准备,然后自己去酒窖拿酒,今夜准备和曹操多喝点。
趁着这个当口,曹操正巧可以和徐臻好好的谈谈心,将这些年发自肺腑之言,都要说个痛快。
徐臻看他欲言又止,当即长舒了口气,道:“主公,我知你来意,本来打算留着之后做惊喜,罢了,今日便说个痛快。”
“好,哈哈哈!”
曹操心中豪情纵起,这些年,能与自己畅谈天下的英雄人物,已经不多了,这许都之内断无这等人,而能谈者都成了宿敌。
割据一方,日后定要交战。
唯有徐臻特殊,或可一聊。
此时,徐臻从怀里拿出了一叠地图,放在了桉牍上,笑道:“看,这便是我在辽东待了一月之久,画下来的详尽地图。”
“得一位当地的谋臣辅左,又精细刻画了不少,如今已经完全可用于行军用图。”
曹操的眼眸暗澹了一下,感觉心脏被人打了一拳。
“哦,你说的惊喜是这个?”
“对啊,不然是什么?总不能空谈一夜,不聊时局战事吧?”徐臻眨了眨眼,满脸认真的道。
聊战事,做谋略,完了我还可以刷点自律值,说不定口才还能得点奖励属性,各项能力提升得更快些。
谈心就不用了吧,一点作用没有,几乎是深谈,这关系还需要拉近?
空谈一夜,除了惆怅什么都得不到,还不如来点实在的!
“哦,嗯,也有道理……”
曹操心里一紧,感觉被徐臻狠狠地捏了一下,不知为何憋着一股气,说不出口来。
无奈点了点头,颇为幽怨的看了徐臻一眼,“多年未见,在外非议极多,难道你就跟我解释解释?好歹说几句表忠心之语吗?”
徐臻愣道:“那怎么说?这地图看是不看?辽东之计是否商议?南下荆州时,敌情是否要先行布下计策,准备万全?”
沉默许久,曹操还是点头,“要。”
“那不就行了,日后行军,有的是时间。”
徐臻摊开了地图,将辽东诸地的要道、屯军之处尽数告知,结合此前送来的边缘地形图纸,基本上除却乐浪郡只知道一知半解之外,整个辽东可以拥有一份完整的地图。
光是详细解说各种地形,就花费了大半个时辰,曹操逐渐听得入了神,到此时他才深刻感觉到,虽不可和伯文交心,但是得此地图详解,日后攻取辽东绝对不难。
此乃是定北疆之功,不过却不急于一时,而是给后世来人,留一份手段,这份功绩不好说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