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只怕是顷刻间就可有无数贤良方正之人,才干出群之人,可任用至各地,护他政期安宁!由此可见我士族多年为大汉所奉行的便是知人善任,推举贤才,才能有四百年昌盛。”
话音刚落,杨修已经一个转身准备往外跑了,身后老父亲追着叫了几步叫不住,索性一把拉过到身前来,盯着他狠狠地看:“你做什么?我可没有诋毁他,我这是在阐述事实,徐君侯确实,有此薄弱之处,应当弥补为时未晚!”
“唉呀!”杨修当即甩开了手臂,“我去给他做主簿。”
“德祖!你干什么?!”
“父亲,将家中钱财与书籍,都收拾出来,我要带去冀州,月旦评当从许都该为冀州而开,两地开设唯其一,这边会有人来负责,不是陈群就是丁氏、卫氏之人。”
“诶,好,好。”
杨彪现在大多听儿子的话,倒是也不拒绝,主要是上次说了投曹之后,他去外面都要被老朋友嘲讽暗骂,就只能投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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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论地位,现在杨彪虽是三公,但快要告老辞官了,不如儿子这等大红大紫之人身份地位要高。
他说收拾就收拾吧。
只是看他这着急忙慌的样子,怕是要死心塌地去投了徐臻,也许以后会得罪了丞相。
“唉,”想到这杨彪又酸了起来,这徐臻是有本事,让我儿子对他死心塌地。
到底是喂我儿子吃了什么药了。
……
两人刚下了马车,马上就看见远处有人小跑着过来,黑袍穿着,略微肥胖的董访。
他都已经是陈留代太守了,现在身份可谓是今非昔比,当年哥俩儿给徐臻和曹昂的一笔“半数家产”的投资,换了一千匹良驹为战马,后来董访勤勤恳恳在任上奉行徐臻送来的政令。
这些年做出的成绩很不错。
他扑过来就直接抱住了徐臻的手,跪坐于前脸色激动悲愤,仿佛痛哭流涕般。
“君侯!终于又再见到你了!!!”
董访大哭之下,让徐臻当即看向远方,然后背着一只手有些无奈的道:“这是军营,可别这样。”
“诶,”
董访连忙放开,然后快速起身来,凑近来问道:“怎么忽然就去做冀州牧了?为何不带小人一起!”
“是这些年,小人政绩不佳?”
徐臻回头偷看了一眼贾诩,贾诩当即心领神会,沉声道:“董访,若是老朽没记错的话,以前你几次要暗害君侯,而且出言不逊,为何现在跑来这里假哭相送。”
“君侯离开了陈留,下一任太守极有可能是你,难不成是怕不稳妥,特意来求情?”
贾诩声音要苍老沙哑些,说出来的话较为连贯暮气,有质问之意浓郁。
董访脸色一白,当即摇手,然后两只手在富态肚子上放着,嘿然笑道:“小人想自陈留跟随君侯去冀州。”
“小人在陈留恪尽职守数年,执行君侯之政,为百姓立下了多少福祉,那百万石粮食可都是这么存下来的,一郡之地能存至此,何等的功绩。”
徐臻直接笑了起来,问道:“你就没有从里面拿点,中饱私囊?”
“我!”董访一愣,顿时就想要失口否认,但是一看徐臻的眼神和他身后那些宿卫将军不善的表情,心里也就没底儿了,心一横点头道:“拿了!”
“但是没有完全拿,小人虽然贪婪,但绝不是那种啃柱中空的害虫!所以还留了点。”
“小子,还真是个贪官,不用试就自己说出来了,”典韦满脸的凶悍,摩拳擦掌到近前来,“走,俺带你去算算账。”
“将军,将军!啧,我不是这种人,这些钱现在我举家资产都带入冀州之中。”
徐臻挥了挥手,拉董访到近前来,往主帐走去,“你是我的财串子,我还真舍不得你。”
当年在陈留的时候,人家靠钱财不知为徐臻平了多少鸡毛蒜皮的事情。
“你要跟我,就和我去冀州做别驾,和你兄长同等如何?”
到了主帐内,徐臻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。
“真的啊?!太好了!”
董访的脸色是哭着的,他还以为可以去某个郡当郡守呢!那才是真的飞黄腾达。
那可是冀州的太守,哪怕是渤海太守也比陈留大,而且富有。
水陆两条道路都可以上商业,几年恢复产业,再过几年就可以揩得满是油水,可惜了呀……
董访心中暗暗可惜。
逐渐的,入夜了。
杨修也到了军营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徐臻,于是别驾又换成了杨修,董访又可说暂定去河间为太守了。
等到晚上,徐臻又可收到来自徐州的书信,陈登也写了书信来,徐州牧有父亲担任,境内安宁顺遂,他可跟随去冀州。
望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