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名,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,可这是其人之计策,根本也不算什么。
若是还他领二千石,惠民无忧,心中是否有大志就未可知了。
“另外,我家都尉还想问问……君侯可有什么计策??能除掉孙策。”
“若是可除,日后对君侯必有益处!”
徐臻微笑道:“那你说说,有什么益处?”
何通鞠躬而下,抬起头来时神情十分凝重,“江东,踞长江之险,得川流为驰,战船行走灵便,而周瑜深谙此道。”
“又有孙坚留下旧部得贼寇匪首归附,兵甲以精良为主,谋略以稳固而行,于是,他在江东盘踞越久所囤之兵力越众,军力自然越富强。”
“日后江东不存在士族与否,贤才自然要归附也以其勇武为主,盘踞江东,若是君侯想要攻下非大战不可。”
“而孙策自入江东以来,有英雄气概,不可不防。”
还是当初给曹操写的那封书信,还是那番话。
孙策有大志,必须要打压。
“那我问你,我与孙策比之如何?”
徐臻笑着问道。
这个问题把何通问倒了,当即愣在原地。
我擦,送命题。
这还要问,你问我我肯定说你啊。
我特么有求于你……
总不能说孙策厉害吧?
“君侯文治武功,皆在孙策之上。”
何通憋着回答道。
徐臻顿时脸上笑容更盛,“那我惧他作甚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君侯,不可掉以轻心,孙策在江东逐渐得人心,百姓尽皆拥戴,除贼有功也。”
“不会,”徐臻当即抬手,他现在已经想好要怎么说了,笑道:“我与孙伯符相处过一段时日,虽不长,却能看透其人。”
“说来你们可能不信,”徐臻慢慢站起身,高深莫测悠然而言,“我除了文治武功兵法巧思,其实还有一能,可算断阴阳,可一眼断面相,甄未来成就。”
“此法我称之为,一眼定甄。”
我们不信。
堂下三人顿时苦哈哈的摇头,又不敢反驳哂笑,只能装傻,忍着滑稽之心认真的听。
这位君侯未免对自己太过自信了。
世间岂有这样的人。
你自己都说了,文治、武功、兵法、巧思等学,哪一项不是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学习思索,而后才可求得策略思绪。
在这等情况下,还能学习玄学?
一眼断阴阳?
拒绝也不能用这种理由啊。
不敢就说不敢!
修年此时忽而反应过来,那封写给曹操的书信,怪不得要收起来,不敢发出去。
原来是怕了孙策的威名,而且还舍不得现在江东开放的通商繁华。
“不信?那我们打个赌如何?”
徐臻嘴角上扬,颇为自信。
三人对视一眼,皆是仍旧不信。
虽然表情没有变化,但从那种差点没绷住的面皮抽动,大家都可见一斑。
又抿嘴回头来,对徐臻点了点头。
“君侯请说。”
“孙策很快就会大失民心,遭境内士族所反,哪怕麾下将领文士,也会生嫌隙。”
“这,不可能。”
孙策现在大得人心,终日相庆贺。
“他,他即将联姻,且其弟权,一直在与士族走动,也深得拥戴,怎会如此?”
修年百思不得其解。
徐臻背着手道:“福之祸之所伏,祸之福之所倚。”
“福祸相依也,”徐臻这话说得令数人震撼,心中感慨。
“好,那我们就待都尉与君侯打这个赌,若是君侯所言不实,如何?”
徐臻当即沉声道:“我答应你主,护他全家安全。”
无非也是一句话的事,我要保的人,估计孙策和周瑜现下绝对不会贸然袭杀。
只会暗中造假象而刺杀。
谎称意外。
“那,若是君侯所言正确呢?”
修年又问道。
徐臻轻笑了一声,“呵,那我要你许贡家产资助,牵士族之线,搭暗通之桥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在下面站着的修年先是愣住,而后回过神来好似被谁拐了一下,两眼再看徐臻时竟然觉得他说的这些话,或许都是真的?
而后念叨了几句,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如果这都能说准,那可是真正的通玄,这和妖物还有什么分别,当然是该举家资助。
那这位君侯的本领,大到恐怕已经不是项籍能比的了,而那孙伯符也只是有项籍之风罢了。
“那君侯,小人与两位门客来此,是否可能享上次的待遇,毕竟那些珍馐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