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往,我只听过其些许名号,却不知,竟能率军击破吕布?!”
当即就有武将不忿,但却也没说什么。
“哈哈哈,主公多虑了,”但却有些谋士当即哂笑,“他乃是率军击破,言勇过甚了!”
“只是此功绩,让他拿罢了,若是我没记错,此子救过曹操之父曹嵩的命,否则曹嵩早在数年前,就死在徐州了。”
“故而这些年,若是有所功绩,尽皆给他,用以报恩,而徐臻其人,确能领军,但倚靠的无非是那位在宛城拼死相护,作战奋勇的典韦。”
讲真,最近一直用看书追更,换源切换,朗读音色多,..安卓苹果均可。】
“以及曹氏大公子曹昂。”
“此二人,一人身先士卒,独斗数百人而不死,护得曹操性命,一人又是曹操嫡长子,地位尊崇,虎豹骑都要全数听他号令。”
“身边有如此之人护着,功绩岂能少?徐臻是内治之才,不是善冲锋之将。”
说话人,便是许攸。
他此刻得刘备在客卿之位,这数月来,倒是与袁绍所聊颇多,三人时常促膝长谈,商内行仁政令百姓安居之事。
以此来积蓄军资,囤积粮草,以备数年之后,与曹操兵马相争之战。
此战必定是旷古烁今,诸多谋臣都早已预料到,要取功估计就在此战之中,谁能得胜,便可真正占据大汉半壁江山。
至于川蜀益州、江东扬州、江南荆州等地,都可逐个击破,或者等待其来降。
将角逐而出南北雄主也。
“主公,在下料定,曹操必定不敢立刻开战,我们只需再囤积一年,等二公子将幽州安定下来,作为后援,便可举冀州、青州之力,南征曹操。”
“有玄德在,定然也是师出有名!”
许攸此话说得康慨激昂,同样是提振人心,很多将军早就已经忍不住要进军取功了。
而且他们这些年在幽州屡战屡胜,兵锋正劲,曹操立足刚稳,如何能敌,等来年春耕之后,便可出征。
等待秋收又可有粮草续上,源源不断便可以势稳压。
此战,输都不知怎么输!
“我战将千员,兵甲百万!当真不知曹操如何抵挡!”
在旁听之位安坐的刘备面色平静,但心里却是有了些许烦躁。
有我在,师出有名。
如此说来,我在袁营就是个旗帜罢了。
他们要的无非是皇叔之名,举旗讨曹。
堂上皆是鸿儒士族之名流,高谈阔论,可当真令人如坐针毡。
“玄德!”
袁绍转头遥遥相看,面带欣喜看向他,问询道:“玄德以为如何?”
刘备思索片刻,立身拱手,谦虚的道:“在下看来,徐伯文并非寻常儒生文士。”
“其人,文武双治,不可忽视。”
“且,曹操坐拥天子,得英才聚下,扫袁术、吕布,又得诸多将领兵马,以及粮草军备……明公当小心谨慎。”
刘备说完,堂上一将当即笑了起来,“斩个吕布,就不得不防了?”
“谁人不知,吕布乃是穷途末路方才受擒。”
众人看去,颜良未曾披甲,着紫衣武袍在堂上,身姿挺拔面色英朗,胡须长而飘逸,双眸有神。
眉宇之间有堂正之风,但此时却神情不屑,“当初虎牢之前,酸枣之城,乃是我等不在,否则岂有华雄、吕布逞能?”
“这斩华雄,斗吕布之威名,只可惜给了他人。”
他看了刘备一眼,又面向袁绍,抱拳道:“末将认为,皇叔等三兄弟拿不下吕布,如今吕布被徐臻所擒,当然不敢承认徐臻为末流。”
“否则岂不是打了自己招牌。”
“不错……”
“此言在理。”
“有一定的道理,但是不多!”
堂上文武纷纷自语,偶尔自负清高之人不去失态而言,却也是微微点头。
是以,目光皆是看向了刘备,让他心中更是烦闷。
而此时,他身旁的关羽更是面红耳赤,眯起的双眸微微睁开,看向了在袁绍左侧将位中的颜良。
右手持青龙刀处慢慢捏紧。
左手持佩剑处缓缓顶开。
眼看就要动手,刘备也不想拦着,许攸更是夹在中间连忙想要劝说。
好在,沮授对袁绍执礼而拜,平静的道:“明公,当以抚民为主。至于,徐臻到底如何,不该揣测,当以数月为界,不断刺探方可得知。”
“嗯,沮君所言极是!”袁绍当即点头,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神情颇为欣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