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要被曹操痛骂愚蠢,日后名声不显,给自己找麻烦。
“伯文!你一定要答应!我已将心中之想,全数告知于你!”
“我答应!”
徐臻当家紧握了他的手臂,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,“从方才你第一句话开始,我就答应了。”
“那你不早说?!”曹仁顿时眨了几下眼睛,一瞬间心头懵乱。
搞得我热血沸腾的。
你答应你直接说就是啊!
“我定然,会帮兄长此忙,一旦兄长出兵,我将立刻以两万兵马亲自率领,到广陵西面以收取城池,让吕布自顾不暇。”
“他刚刚丢了两千匹战马,不,不光是战马那么简单,乃至是丢了两千名精锐骑兵,是以绝对没那么快调整过来,兄长只管出兵便是!”
“好!
”
曹仁顿时抱拳,也不多想之前的事了,他性子本来就大气,对友大气,对自己也大气。
两人口头约定之后,便不在多聊,直接上马而回。
曹仁这边一走,诸葛亮当即悠悠的走到徐臻旁边,滴咕着:“君候现在的运气,都越来越好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徐臻意外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您去抢了吕布的马,甚至还收押了麾下最为得力的战将张辽,这等大仇吕布岂能不报?很可能会引起吕布军毫无顾虑,悍不畏死的疯狂来袭,偏偏这种时候,子孝将军帮您站出来挡了灾。”
徐臻:“……”
这么说来,运气是有点好。
“这叫得道者多助,知道吧。”
徐臻下巴微微抬起,神情可了不得,对诸葛亮轻笑道:“他吕布是失道者寡助,人人都要落进下石的。”
“师父,这句话的道,到底说的是什么?”
诸葛亮认真的求问道。
徐臻咋舌想了想,道:“嗯……涵盖所有,大到道则、国运;小到吵架时的理儿,占理自然有人帮忙,理亏就遭人追着痛骂,是以所谓大势在手,便是要随时占在道义的一边。”
“那,”诸葛亮忽而神情凝重,盯着徐臻的双眸,道:“若是,当举主与国恩要做出抉择时,师父会如何选择。”
徐臻一愣。
我擦?你小子现在在考我是吧?
你不如直接问汉室和曹老板我选谁好吧。
“俱盛时,勿择也。”
徐臻高深莫测的说道。
都很鼎盛的时候,不要做出抉择,一定要等一方完全失势,到时空间自然会变得宽泛起来,如此也就更加易于选择,无论是哪一方,都可以有相助之恩情。
“那,若是有一方来逼迫呢?”
诸葛亮又问道。
如同今日曹仁这般状况。
或者,更加激烈些,出兵来讨?!
徐臻深深的叹了口气,“那就,既来之,则安之。”
“有道——不对,这句话何意?”诸葛亮狐疑的抬头。
徐臻道:“既然他们敢来,就把这些人全部安葬在这里!要不然我强军做甚?”
诸葛亮:“???”
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吗?
我的苍天,我读了十年儒学,当年在琅琊还是十里八乡的天纵之才,这句话读了不下千遍!
是特么这个意思?!
既来之,则安之?!
师父你在教亮什么?!逐渐离谱了起来。
……
广陵。
城门楼上。
吕布今日居然在任上喝酒。
而且是悲痛狂饮,大怒而击,将桉牍、门旗全都踢翻拍断。
又在远处放了一个壶。
投了满地的壶失。
这种士族内用来消遣,以彰显其能与对赌图乐的游戏,吕布自小就学,但从来没有和士族的人一起玩过。
所以今日在城门楼上自己玩。
此时,在门外,高顺跪地匍匐,祈求原谅。
而陈公台则是站在了门内,离吕布也是站得极远,毕竟他也怕被误伤到。
“奉先!
你不要再喝了!”
“高顺此计,乃是为了让你振作!”
陈宫当头怒喝,不过却惹来了吕布一脸怒意相看,神情颇为愤恨,“文远都丢了!刚好中了徐臻的奸计,我早就说过,他肯定是故意以粮草相诱!
!”
“高顺,非要劝我出兵去!否则岂能遭受此等重创!”
“文远是我麾下大将,多年来为我领骑兵攻伐,从无大败之绩!没想到居然被一计所伏,如今生死未知!”
“徐伯文!
我和你势不两立!定要斩此鼠辈!绝不能让他苟活!”
那你出来啊!
陈宫当场头皮发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