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徒耗军粮随行其后,为一支伏兵在外,随时接应,以策万全。”
徐臻思索了一下,勐然拍响桌桉,当即道:“得!那就这样了,兄长的确该去进言,若是主公不肯,就去向老太爷进言,实在不行我就去求卞夫人!”
为何求卞夫人你去呢?
她温柔不骂人是吧?
主公和老太爷都是骂人的我去,温柔的你去。
当了执金吾,的确是有些东西变了。
脸皮越来越厚了!
“好,若是如此,为兄就去进言一次,但伯文可能多虑了。”
“但愿。”
……
回到城门楼上,徐臻和诸葛亮刚踏入门槛,典韦就满脸堆笑的迎了过来,原本凶煞严肃的面容上反而有些谄媚,“君侯,怎么样?”
“滚蛋!”
徐臻没好气的怼了一句,十分不耐烦的回到了躺椅上,保持一种相对静止的状态,什么话也不想说。
典韦挠了挠头。
知道肯定生气了。
“诶,君侯!俺也不是真的要去……要离君侯而去,就是趁着无事,去冲锋陷阵嘛!再说了那主公亲自相邀,俺咋能拒绝?”
“俺保证,这绝对是最后一次,等俺回来,就一心宿卫君侯!”
“哎呀,闭嘴吧!
乌鸦嘴!”
徐臻烦躁的翻了个身。
诸葛亮悠悠的背着手走到典韦身旁,捅咕了他宽阔的背部一下,凑近小声道:“君侯答应了。”
“哦。”
典韦一愣,旋即嘿嘿地笑起来,直接蹲在徐臻面前,一只手给他捶着肩膀,同时瓮声瓮气的说道:“俺就知道,君侯对俺最好了。”
“君侯放心,俺一定不给君侯丢人,去了立下战功回来,回来了俺什么都不要,就直接回来当宿卫。”
“唉!”
徐臻闭着眼睛,烦躁的翻了个身,不想和他多逼逼。
倒是诸葛亮笑了起来,拉着典韦到一旁,小声道:“典叔放心,君侯没生气。”
“而且求人托情为典叔做了许多安排,甚至还去求了子和将军,君侯记挂的是您的安危。”
典韦听完这话,脸上表情登时都凝固了,心里忽然暖了一下。
“真的?!”
果然,没跟错人。
此次若是还了主公的恩情,再回来必不会再离去。
典韦有件事没告知徐臻,便是在曹操说此事之前,曾经将他早年在己吾沦为杀人犯之事抹去,并且在乡里为典韦洗净了名声。
明言当初所杀乃是酷吏,并非是清廉官吏,又给了自己乡里钱粮以修建房屋安定百姓,用的都是典韦的名声。
这些事,都是偷偷而行,典韦记此恩情,愿意还主公一次,所以听了大公子邀请后,就明白机会已到。
还人情,还此知遇之恩,此后便可跟随君侯左右,无关功绩大小,日后哪怕还是个宿卫也无所谓。
本身典韦便是个粗人,而且长得不行。
无非是一身撼勐血肉之躯,被君侯看重,早已亲如兄弟。
诸葛亮点头道:“嗯,典叔若是想不辜负了君侯,就活着回来。今日在与大公子商谈之时,说到了一件事。”
“何事?”
典韦眉头挑动,万分好奇。
诸葛亮看了一眼,确定徐臻还在皱着眉头安睡,才道:“张绣反复,方为隐患,典叔记住,若是张绣先降,也不可掉以轻心。”
“还有,典叔可曾记得,那贾文和欠君侯一条命。”
“俺记得呢!”
“是,典叔提及此事,或许能有作用,能不能吓住他不知,但典叔小心点总没错,此次宛城……我也觉得不会有何大事发生,但既然君侯这么说……或许是关心则乱吧。”
“就因是典叔离去,独自作战,方才会如此。”
典韦眼睛一瞪,“哪有!不是还有大公子陪俺一起么!?”
“你小子,现在太谨慎了,和你师父一模一样!”
诸葛亮苦涩拱手:“典叔,在下生性谨慎多思,此事确有可能,但君侯行事干脆利落,你何时见他这样瞻前顾后,担忧难安?”
“这倒是……”
典韦深深的看了一眼正在烦躁翻身的徐臻,虽然扑腾的样子像一条被甩上岸的鱼,但还是很令人感动。
“哎哟,君侯,您消停会吧,让这躺椅也歇会儿。”
“关你屁事!”
徐臻在远处大声的骂道。
……
内城郭嘉的府邸。
戏志才从军营回来,安排妥当军中事宜之后,这些时日总算抽出身来,和挚友一聚。
此时刚过前院,看到在正堂榻上已经摆好酒菜,在换青铜酒觥摆盘的郭嘉,戏志才面色大为欣喜。
“擦,奉孝!
”
“才来呢,上榻!”郭嘉展颜一笑,招手让戏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