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而且脑袋也并非是一根筋,整个孤城之内,有上万百姓,他们无处可去,并不能安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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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是流民奔逃至此,若是他们走了,这些百姓死于强人之手,那这些时日的坚守岂不是完全白费。
若是要安置流民,又路途遥远,非十日之功不可。
所以许褚不可离去,非得等麾下所聚勐士,与这些百姓安置之后,方可放心离开。
“许仲康,日后跟着我如何?”
徐臻直接笑着开口,让许褚当即愣住。
果然是要招揽,而且可说出我的名字,很显然是已经打听过了。
许褚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兵马,看到了“徐”,“曹”的旗帜,最终还是叹了口气。
心中暗道:所来之人不是兖州牧曹操,而且曹氏的外姓将军里面,哪有姓徐的名将,我若是跟随去了,手底下兄弟是否有出路不知,百姓还要遭殃。
如何是好。
“兖州牧曹公,在下当然愿意归附,但此城中百姓,却难以安置,恐将军也想不到万全之策。”
“兄弟,什么年月了,还在聚豪杰守民众,泰山臧霸都已降了,为曹军守青州屏险,”曹纯在旁展颜笑了起来,他这些年为将之后,多次在外征伐,见过的人多了,谈吐见识逐渐成熟。
知道当下这些各地的豪杰心中都有乱世扶汉,建功立业之心。
是以这两句话让许褚陷入了沉思。
不过他还是叹了口气,微微鼓起胸膛道:“不了,小人承诺过这些兄弟,守住其家人,令其得以安置。”
“否则,当初葛陂黄巾来时,为何这些兄弟能为我卖命?他们守的也不是我许氏的些微故土,守的是自己之家人。”
“如今若随将军去,倒是能落个荣华,凭借战功日后扬名,可岂不是背弃了当初之诺言?大丈夫生于世,断不可言而无信。”
“你——”曹纯刚想再说些什么,却忽然被徐臻的惊喜之声打断。
“好样的!”徐臻脸上满是笑意,“许仲康,你真可跟在我徐伯文麾下了,当真为豪杰也。”
“至于你所做承诺,我自可为你达成!”
“我们一路而来,豫州境内城池都已拿下,可安置百姓,而且兵马虽快,粮草却也即将到达,用不了几日便可有军队开仓放粮,以安定民心。”
徐臻在说话的时候,许褚的表情就已经逐渐惊讶。
一直盯着他看。
直到徐臻将话说完,他才在愕然之中惊喜的瞪大了眼睛,“您是陈留太守,徐臻?!”
“徐伯文徐太守!
”
“哈哈,怎么?这还能有人冒充?”徐臻平澹一笑,背着手看了一眼许褚。
许褚顿时点头,“小人许褚,从此跟您了,徐太守来,百姓必然能得安置!”
“只是,只是没想到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,抬头来又看了徐臻一眼。
脸上虽有血渍,但配上风吹飘发,显得十分俊逸。
徐伯文又十分年轻,脸上胡须刚为短须,因行军不好打理,刚在嘴唇一圈,下巴处稍稍浓密。
如此看来,更像是某行伍之中出来的年轻小将。
却没想到是大名鼎鼎的徐伯文。
他的名气,可比当年为厨者的张邈还要高。
如今为兖州牧曹操麾下,除却荀氏之人,军中祭酒,还有许多宗亲将军。
一提起就会令人称赞的,便是那位严于律己已成风气的徐伯文。
也是今年擢升为陈留太守,接替当年张邈之位。
而且还为到任,始终在鄄城处置公务,跟随曹操左右,即便是如此,依旧可以让整个陈留运转得当。
豫州距离陈留并不远,此等名望传出来并不奇怪,徐臻也是笑道:“没想到什么?”
“没想到您这么勇勐,还如此年轻。”
许褚憨厚的笑了起来,方才徐臻冲锋的时候可是都看在眼里了,大刀挥动自如,且武艺十分精湛。
没有十年功力可达不到这等随心所欲,举重若轻。
而且许褚还刻意关注了一会儿,徐伯文与人交战之时,几乎都可以精准的找到要害之处。
这也不是常年理政不动武艺之人可以随时拿出的本事。
要这么想的话,这位太守可就更不简单了。
“哈哈,”徐臻大笑两声,很快到了城门之前,对曹纯道:“子和兄长,这三日,我们依此古城取材建营。”
“仲康,你先行入城,组织百姓先领军中之粮,为我寻一处宽敞堂屋可议事。”
“喏!”
许褚当即面色一凛,挺身抱拳。
但心中却对徐臻更加另眼相看。
这全然是治军极严方才会有如此命令,在得胜之后并不会立刻庆功,沾沾自喜。
而是立刻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