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道:“你我乃是恩爱夫妻,有何事不可直说,说吧。”
“伯文早上来见你,在正堂等了半个多时辰,但宿卫说你还在安睡,伯文便走了。”
“啊?!!”
曹操直接坐了起来,立刻下榻穿鞋,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苍天,今日是哪个当值!!!为何不叫醒我!!”
“伯文来见,居然敢不叫醒我!!”
“夫君!”
卞玉儿连忙上前来扶了一把,一只手放在曹操的胸膛,柔声道:“以往你安睡之时被吵醒,若是无大事,也会愠怒,宿卫见此自然不敢惊扰。”
“只是夫君寻常也不会晚起,为何今日”
曹操顿时哭笑不得,来回走了几步,神态逐渐焦急无比,过了许久才苦涩的道:“昨夜,便是伯文说想见我,却不敢见,所以才谎称睡去。”
“我便是想这件事,到无法入眠。”
“今日伯文大早来见,我却也如此说一直在安睡这岂不是寒了他的心吗?!”
卞玉儿顿时一愣,俏丽的面庞上居然多了几分憋笑之意。
这怕不是巧合。
“夫君不急,”她连忙稳住曹操,扶他到主位的蒲团上坐下,温柔的笑道:“不能着急,夫君想想,伯文寻常不会来见,从不会在值守时离开其位,今日大早来见,肯定有事相求。”
“夫君此时再召来相见,他若是有事,哪怕是不情之请也答应他,一切便可解也。”
曹操眼睛忽而一转。
对,他肯定是有事求我。
徐伯文有事求我!!
无论何事直接答应,甚至给他双倍,如此不光可让伯文有所感恩,甚至还可猜测他为何昨夜不敢见我。
曹操气息逐渐平稳,伸出手在卞玉儿的手背上拍了拍,笑道:“还是玉儿了解我,险些着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