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感叹了一句,此事若可成,盖世之功也,“若成则方略可行,主公定能称雄一方。”
“如此我也不负主公重托。”
戏志才神情激动,老友来此,不光是感情。
还带来了如此重要的消息。
“哼,”郭嘉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,坐得安然,“现在,志才可带我去学那灌溉之器了吧?”
戏志才愣道:“为何不去见我主公?”
“年关还长,不必着急。”
郭嘉颇为安定,气度非常沉稳。
“那,那徐母”
戏志才提及此事,让郭嘉脸色变得庄重起来,道:“已安顿好,我既然承诺为他养母,便一定会忠人之事,若是明年开春路途顺畅,便接到你的府邸来安住。”
他大手一挥,将这话说得酣畅淋漓。
“年关若是见过主公,或可得一宅院也。”
“哼哼,”郭嘉笑了起来,“现在若是见主公,应当先行考量是否该建一座宫殿。”
“否则天子即便归来,还要去住洛阳残垣不成。”
“不错,不错,”戏志才点点头。
奉孝来了,许多细致之事也能商议出来。
“哈哈哈,既如此我先去见主公,将此计说明白。”
至于见奉孝之事,也该去进言才对,主公以求贤才来计,必不能慢待了奉孝!
切莫以其身份为寒门,非是名士而怠慢。
下午,夕阳即将降临。
许臻衙署正堂上。
“是以,将军行军当如此,每一战都当做是最后一战,然后也不要怕输”
曹纯当即抬手,“好了好了。”
“伯文,我,我获益良多。”
别说了。
千万别再说了。
差不多得了。
曹纯此刻现在脑子都是懵的,在几个时辰之前,就已经是懵了。
说来也是茫然,若说是迎天子的事,实际上在刚才要走的时候就已经说完了。
后面数个时辰所言,一直是谏言。
这我再仔细听,用心思索反而越发的懵了,说得都快怀疑人生了。